嫣孺将玉伞搭在肩上,双脚依旧缚着小小银铃儿、圆润可爱的脸蛋儿盖不住满是敌意的语气,说道,“如若将军还念着旧情,就别拦着了。”
“不……”
赵寒枫握着手中剑柄,“你们不能再往前了!”
“让让吧!
赵寒枫!”
嫣孺晃动着雪白的脚腕儿,身下的马匹出警觉地鼻息,身侧身强力健的将士们更是蓄势待着,“我本不该废话这么多,荀姐儿的意思,你知道吗?”
“荀风渡、她定然会明白的!”
“你错了。”
嫣孺晃动着玉伞出一阵金属玉器的碰撞声,“荀姐儿的意思,若你当路,杀。”
“……”
赵寒枫一手握剑一手从背后抽出一杆金晃晃的长枪,说道,“我不信!”
“嗖——!”
穿云箭矢来的极快将赵寒枫身旁的几名将士射倒在地;他抬头本该是胜券在握的局势默不作声地反转、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可眼下竟然是螳螂、黄雀本是一团!
“快!
防御!”
他声嘶力竭地大吼着示意将士们注意着、然则面前马匹出一阵哀鸣紧接着便是头颅落地!
士兵向来是不可低估、且具有无限潜力不可被三言两语所概括的披靡所在,眼下北地士兵各个张牙舞爪丝毫不被萧朝不同的天时地利所困。
赵寒枫本想着和睦退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心难以置信是荀风渡的意思。
一心却又是盼着峦起尘可以带着人出现将自己救出困境!
可惜天不待人自是困兽自搏、赵寒枫挥着武器难以挡住面前不断涌上的敌人。
朝堂之变本就引得人心惶惶不安、士兵士气难免匮乏许多,眼下又是自己带兵实力叠加的层层恶果;他心中骤然泛出几丝带着懊恼自己心软的悔恨、“那日要是趁人之危将荀风渡杀死”
是就不会有现在的这些麻烦了!
突然地面如同群兽过境般来回颠簸着、赵寒枫心头一惊顺势抬着长枪将脸前敌人击溃后撤几步、忙另手长剑将突如其来的巨斧挡在身前!
巨斧上锈迹斑斑出一股刺鼻血腥之气,赵寒枫冷汗直冒便听对方开口道,“哪来的萧朝人,竟然刚当路!”
“关狮哥哥!”
嫣孺玉伞一挥号令着众多马匹纷纷后撤退场、给予关狮更多的挥空间、以免碍手碍脚让他难以力;关狮见自家妹子安稳的很、面露悦色,转身对着赵寒枫挥着巨斧不断抬高落下、引起山崩地裂般的震动。
一时间,因而二人体力悬殊之多胜负便已有分晓;更何况赵寒枫本就被心事所扰根本无法顾忌眼,双目聚焦泛着血光的巨斧,他自知命将陨此,闭暮逃避间,一只长矛猝不及防对着关狮脑袋而来!
“何人!”
关狮大吼一声连忙后撤几步护再嫣孺身前,抬着斧头对突如其来的不之客。
放眼望去只见对方体格非但不输着自己更是带着一股遏制不住的杀气,若说自己的斧头锋利万分连山都可破,那对方必然有着断河斩海之势!
神色镇定间,关狮对着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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