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
“你们是北地人!
是荀风渡!
她让你们来的!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这么做到底为了什么!”
“我们不做什么!”
玉伞在雨后湿润微风中晃动几下,各色各式华丽装饰彼此碰撞交融出绵长悠远的清脆声响,嫣孺走到满身血渍、胸口被刨了个不小窟窿的李施琅出一声叹息,“我们只是受命来接应李公子哥哥,到底这样破损的残躯,亏得哥哥还留着一丝的气息,至于你,我们也只是替你问问自己。”
“你,到底还在犹豫什么?”
“滚!”
从赵寒枫兵营休憩处将李施琅救出。
宇盼山虽算不上精疲力竭却也是大气难喘、始终绷着的神经愈加重了身体的疲劳,她一把推开不断靠近的嫣孺将李施琅搭在肩上,“我从来没有犹豫!
我从来不曾想过任何谋逆之事!
你们倒反天罡、企图动兵萧朝!
简直就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
嫣孺年幼然不乏处世英姿,她将玉伞收入后背金丝精绣坠三色宝珠的黑缎白绸包袱中,冷眼扫视眼前一脸“疯癫”
的女子,淡淡言道,“你现在跟我们走,或许安全些,我们受命荀姐儿不会伤你,但你一意孤行的抵抗着,我们也是无奈之下、无计可施。”
“荀姐儿的意思,仅此一次而已。”
“滚啊!”
宇盼山双手不断比划着匕、眨眼不慎间将自己的胳膊、身子伤出几道鲜红色印迹。
尽是如此,身后宇家黑马随到,盼山不想多做逗留一把扯过缰绳反手将李施琅抛掷马背,而后淌过脚腕深的泥泞之地扬长而去。
“李小领……大抵是……”
秦鹰愁容满面抽出长弓对准了宇盼山骑行的马匹;嫣孺从怀中摸出只小巧温热的纸鸢放在手中,道,“先禀了荀姐儿再追!
李哥儿可是荀姐儿心尖上的人、要是就这么……”
“看李公子身子残破……像是……”
“被生取了原蛊或者蛊母?”
嫣孺颤动着双手写下几行字迹,而后将玉伞于空旷中不断晃动、三两匹白马随着醒骨疾风而至,道,“小白马去带人过来,我们先追着!
至少让李哥儿活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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