峦起尘一把抓住茗太后的手说道,“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那这个位子我也不是非要不可不是吗?本来就是别人的天下,与我何干?且不说母亲回回干预我的私事儿,您拼了命的往我身边塞人,怎么前些年我做王爷的时候爱答不理的,现在就一个劲儿的‘为我好’了?”
一甩袖子,留下一道黯然淡漠的背影。
茗太后气的坐在地上牙缝里直痒痒,她抬手招呼身旁的一位侍女,泛着白花花的眼睛说道,“去,去徐月卿的院子里坐坐!”
……
“哇——!”
嘶哑的哭声划破一片湛蓝飘着棉花版云朵的天空,晴空下的姑娘年龄不过十岁上下,一个烧得通红的铁盘子被她紧紧的握在手中,并非她执意握着不肯松手,看到被打的鲜血淋漓、奄奄一息的家人,她除了大哭也毫无她法;梳着的双髻被宫女用力的撕扯着,乱糟糟头、骨瘦嶙峋衣着破烂十分可怜。
徐月卿手中握着一根红、满是腥味的鞭子,大声对着小姑娘吼道,“怎么不继续了?如此没教养,大哭大叫的成何体统?你要是再哭,我就让你姐姐吃饭都吃不下去!”
“小姐!
您饶了我们吧小姐!”
面如柴骨的老夫人跪在地上,大声的对眼前跋扈嚣张的女子磕头求饶;她想不明白自己的大女儿荀风渡如何得罪了眼前的贵女,竟然连累的一家人如此下场,白苍苍的荀家公已经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她的两个小女儿也被折磨的不成样子,此刻她除了无助的呼喊再无其他回应。
徐月卿听得心烦,一抬眼看到远处打扫庭院用的水缸,伸手招呼几个太监说道,“荀夫人喊了几天总该是累坏了,不如喝个水好好休息休息吧!
来人,给老夫人上点水来喝喝吧!”
“是!”
徐月卿本就阴着的脸越狰狞,自入宫以来都被一个只存于记忆中的人威胁,她很是不甘心,既然无法“对症下药”
的解决掉让她心烦的人儿、那给那人造成一击重创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下人们气喘吁吁将那口缸抬了过来,里面的水拖地、浇花已是浑浊不堪,还漂浮着一层灰土、树叶;荀老妇人吓得瑟瑟抖却依然为自己的女儿求饶告命,只见徐月卿迈着妖娆的步伐走到荀老妇人面前,一手拽住她稀疏的头说道,“夫人想必是渴坏了,好几天没喝水也没吃点东西,刚好这里有一盆上好的汤水,不如请夫人先垫垫如何?”
“不……大人……小姐……请您饶恕我们吧!
等荀风渡回家、我们一定好好教训她!
饶了我们吧大人!”
荀老妇人的呼喊声混进一片飘着云朵的美丽天空,在这青空之下,她看不到任何希望,乃至所谓的“罪魁祸女儿”
。
“不行哦!”
徐月卿捂着嘴吧一阵娇俏,昔日出银铃的笑声此刻格外的刺耳,看着跪在自己面前毫无尊严的荀家人,她得意到了极点,仿佛荀风渡那副悲痛欲绝、肝肠寸断的神情就在眼前,她轻动莲步拖拽着瘦的只剩一把骨头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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