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罔弃……”
趁这个空闲,荀风渡闭上眼睛呼唤着那个一直缠绕在自己身侧的白色光茫;可意料之中的无任何应答,“看来罔弃必须要回到我身上才能再继续沟通啊,或者说,它不想面对黛邈自己沉睡了呢。”
荀风渡思索着黛邈突然转过身来,他的□□已并非是寻常人的结构,而是如同海马一般,伸出一个弯曲着的弧形,时刻蠕动着的怪状彷佛在咀嚼着什么一般,越怪异。
“你们最好度快点。”
“怎么?你撑不了多久?”
荀风渡歪歪脑袋看着眼前的黛邈,身后的李施琅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道,“宇盼山似乎遇到了难题。”
回头看去,石门上不知何时赫然浮现出几个巨大的符号;荀风渡在心里夸赞宇盼山的聪明伶俐,听她语气严肃的呼喊道,“荀风渡,这些机关竟然没有多么的复杂,反而是简单的;这些符号我也在书中一一见过,好像是某些族群的信仰文字。”
“看这些符号,好像是……日月有关,先前西域确实遇到过这样信仰的部族。”
荀风渡回忆着西域的重重,并不能得出一个准确的答案;宇盼山从楼渐鸿身侧挣脱出来指着石门上的标识说道,“古卷中确实有记载,说是西域部族崇拜天时地利,也就是日月万物,现在这门上雕刻着的日月符号或许就是一种崇拜方式、而石门下面雕刻着的,就是当时的信仰者。”
“所以说,这是一座祭司陵?那看来这里面有蛊怪也不足为奇,那么黛邈……”
李施琅小声的对着荀风渡说道,“黛邈自称是北地人却知西域文字但不懂机括;看来先前此人在我们背后做过不少动作啊!
想必先前的猜测也是没错,当初峦昇邺身旁的巫师果然与他有关,就不该的被那几句话给糊弄过去!”
“所以说,这人目的很明确,就是西域这座古陵和里面的东西……”
荀风渡摇摇头,“我觉得与他关联最大的,应该就是那位死去长老的所寻之人了,也就是先前平安州少主那位臣子,表面上一副忠贞相竟然有这样的心思;看来这二位之间有脱不了的干系啊。”
“我也这么猜测,毕竟能把沙丘北长老杀死的,也只可能是那一位!”
“施琅。”
荀风渡一把握住李施琅的手,长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如果这里面真的有什么东西,请你一定要努力争取好吗?不然我们这一路可就真的是白费功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思了?”
李施琅用另只手敲敲她的额头,“我一定会的。”
“这次若是能解了你的蛊顺带着把峦起尘的人情了了,也不算糟。”
荀风渡露出一个浅浅的微笑,再抬头望去,宇盼山竟将那座石门又打开一层,先前雕刻着日月、人万物的石门果真出一阵巨响,向四周分裂而去!
“怎么又是一道门?”
宇盼山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后退一步,望着眼前渐渐浮现出来的又一道石门;与先前不同的,这道石门似乎不太牢固,竟然时不时的出一阵又一阵的晃动,荀风渡害怕石门年久失修会突然塌陷砸伤众人,赶忙招呼其余人带着昏过去的柳书翠撤退到一侧。
黛邈此刻解决了身后的事儿,肆无忌惮的在黑暗中不着寸缕的走向前来,他身前形似“海马”
的器物虽着步伐不断晃动,彷佛有生命般又像极了象鼻;荀风渡不忍直视将视线放的极远,只听黛邈淡淡的开口道,“如果地图上没标错,这里面应该是一座阴宫。”
“阴宫?”
楼渐鸿紧握武器手指被压得苍白无血,指甲也彷佛翘起来一般;他对于危险敏锐的察觉感顿时被激,对着荀风渡说道,“这里面绝对有什么东西,我们不能进去!”
“那你要原路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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