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气息,那种独立于天地的感觉曾让他一时难以接近仰望,可经过许多日子的相处,他以为自己已经很了解她了,能够将她护在身后,可接二连三的挫折让他难免失落。
在九死一生间,二人再度重逢,可到底是天意所为或者到底是她太过于神秘,顷刻间所有的努力竟有种付之一炬之感,他转身走向父皇逝去的殿内,带着峦修怔一脸不甘的头颅,无声的宣告着一介帝王的落幕。
……
随着光芒闪烁,荀风渡极力的想要睁开眼睛却只能感受到周围事物的千变万化,一草一木、已虫一象不断放大缩小着涌入自己脑海之中,像是脱离了时空一般的死寂了狠、了疯一般的灌输到自己头颅之中,她艰难的动了动手指。
清晰的声音传入耳膜,敏锐的触觉彷佛在告诉她,自己一定是抓碎了什么东西,她一用力,眼前的画面或弯曲或伸张全都化为一点,将光明逐渐归还到她的眼中。
再次睁开眼睛,是一片让她再次精神抖擞的画面。
“你醒了?”
黛邈穿着白色绣青竹长衫瘫坐在地上,雪白的脖子上缠绕着厚厚的绷带,一脸警惕的看着眼前像死神般隐晦的荀风渡,“你醒过来了吗?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冬日阳光依旧惨白,只是与先前不同的,这次的窗外传来热闹的人群呼喊声引得人好奇的向下望去。
随着带着一股墨味儿清香的挂画一同刺激着荀风渡的五官,她动动手指定睛瞧着散着红、绿色光芒的宝石,又抬起手臂,垂下眼眸看着自己散着淡淡香味的衣服,如大梦初醒般瘫坐在地上。
“荀风渡……”
黛邈微微放松了警惕,迈着步子来到她面前轻轻抚摸着她的额头,像是宽慰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从不可思议变得坚毅、又变得浑浊黯淡,过了不知多久,一阵又一阵连绵起伏的吆喝声持续传入洋溢着轻松气味的屋内。
“荀风渡,你还记得你谁对吗?”
黛邈拍拍她依旧受惊的脸,指着门外的人说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黛邈,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荀风渡抬起眼睛,收回视线,缓缓解开缠绕在左手上的绷带,将那道战场上留下的疤痕伸到阳光下,“你也跟我一样?是个穿越者对么?”
一缕青丝垂落到黛邈胸前,他站起身走到荀风渡身前,神色自若地看向她眼中的自己,“并不是,我只是个从北地来的使臣罢了。”
“你这次来有什么目的?又是怎么在我心里做了些手脚的?”
“我什么都没有做,是你。”
“是我?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
“一点都不意外的回答。”
黛邈如释负重的松了口气,“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都没有意识到你自己出了什么问题吗?”
荀风渡闭上眼睛,思考良久后凝重的摇了摇头,说道,“通俗的来说,是因为意志不坚定被反噬掉了么?以后还会有更多次吗?”
“我不清楚,但有一点我是要说在前面的……”
“黛邈,我懂你说的意思。”
荀风渡望着手心,“这一路上,我做了很多事儿,但一直都没有思考这些事儿的因果道理,仅仅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已,但这次,宇盼山的话让我迷惘了,我有点站不清自己的立场,将压力全都一股脑地带了回来,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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