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
荀风渡十分好奇,难道他们三人是同一种蛊吗?说话间,李施琅已经拍怕衣服站了起来,若是前面他定会笑着将荀风渡拉起来,可现在他一脸冷漠的盯着荀风渡的脸蛋许久,开口问道。
“为何……为何你没有……”
“什么?什么我没有?”
见对方有些诧异却透着一股异样的情绪,荀风渡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李施琅紧了紧斗篷靠了过来,指着荀风渡的脸说道,“你没有被蛊虫腐蚀?可我为什么……着蛊之人身上会散着臭味,你身边最好没人嫌弃你!”
“你说什么?被腐蚀?”
荀风渡的注意力都被前面那句话吸引,李施琅身子呈破败之相,是被蛊虫的毒腐蚀的?而自己中了蛊却没有任何痕迹,看来二人不是同一类啊!
李施琅看着荀风渡一脸担忧和诧异,轻轻拍了拍头,瞬间从丝间掉下来几颗黑色的虫卵,荀风渡看得惊了一下连忙向后撤了几步;这一举动必然是打击到了李施琅,他脸色更加阴沉的看着荀风渡,又要开口说些什么就听到峦起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二人齐刷刷地看了过去,荀风渡抚了抚胸口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但一时间也不好确认便直接随着李施琅向峦起尘行了军礼而后跟着他进了屋子。
屋中除了峦起尘之外,还有一位白苍苍裹着厚厚白狼皮的白胡须老头儿,那老头虽然年迈眼睛却像钩子一般尖锐无比,上下打量过二人后捋捋胡须说道,“你们还能站在我面前,真是我的徒儿们学艺不精啊!”
“什么!
?这些坑人害人的玩意是你徒儿做的?”
李施琅不由自主地握住了拳头,他晃晃悠悠地想要靠过去却被峦起尘一把拽住,“李小将军,冷静。”
“呵、峦儿客气了,他要是敢动老夫一根汗毛,他今天就别想站着出这个门!”
那老长者扶着眼前的桌子晃了晃、屋内瞬间有一丝异香出迅的钻入荀风渡地五官之中,她轻轻嗅了嗅鼻子觉得甚是舒心,可目光扫视到李施琅地那一刻她瞬间瞪大了眼睛!
李施琅像是着了魔一般手脚并用、用一种正常人无法做到而类似机器人动作的怪异姿势活动着,他面部表情极为呆滞嘴角不断流下来唾液,可眼睛却还是自由的动着,不断放大的瞳孔中透着一丝恐惧。
“先生!”
荀风渡想要伸手去拉李施琅奈何这人此刻力气极大,便扭头转向那白苍苍的老长者;老长者得意洋洋的看着眼前的“傀儡”
,捋着胡子好不快活。
“长老,我替李小将军谢罪!”
峦起尘见白胡子长者毫无放过李施琅的意思赶忙跪在地上说着漂亮话,白胡子长者挪了挪凳子靠到峦起尘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开个玩笑,我还用得着峦将军,怎么能不给这个面子呢!”
“那……施琅……”
荀风渡匆忙提醒到,白胡子老长者又在空气中比划了几下,而后李施琅如挣扎出水一般倒在地上扑腾了几下,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白胡子长老见李施琅安静下来,一个溜步划到他面前,捏着他的手腕细细品了一番后说道,“小兄弟身子骨不错,若是别的事儿肯定是极强的,可这是蛊!
你越强,它们作为你培育的毒物、也就越强!
迟早有一天你会被吞噬的一干二净!”
“一干二净!
?”
荀风渡看着李施琅苍白的脸不忍问道。
“嗯。
但现在这蛊已深入骨髓,若是强行除去只会危及性命!
你若不想冒险一试,不如好好想想,以自身为蛊以毒为器、将周身的蛊虫、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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