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到镇上了,饿死我了,终于可以开饭了!
!”
马车内旖旎暧昧的氛围一瞬间一扫而空,像是被狂风暴雪给裹挟了,温情瞬间消散。
琅斐:……手痒痒了,想杀人。
马车停下,琅斐黑着脸拉开马车的布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劈头盖脸使出铆劲儿朝白墨左边的肩膀来上了一拳。
白墨瞬间疼的涕泪滂沱,捂着肩膀嗷嗷喊冤:“不是,王,我又怎么了?”
琅斐此时正牵着沈清棠的手腕,领她下马车,两人均站在地面后,琅斐比划比划拳头,意欲再给白墨右边肩膀来上一击,琅斐是喜欢对称的。
白墨往幸灾乐祸的秦址身后躲了一下,缩在秦址背后,冲着沈清棠大声呼救:“王妃大人!
您再不管就要出人命啦!”
沈清棠被白墨的称呼蓦地噎了一下,怔了怔,随后才去拉扯琅斐深红色的衣袂,讨好地晃了晃。
沈清棠瞧见琅斐紧皱的剑眉有所缓和,整个人的面部表情舒缓下来,不再那么咄咄逼人,可是眉梢又蔫巴巴地,眼睛流露出一股子浓浓的失落感,像没有啃到骨头的小野狼。
有点可爱,沈清棠想,她斟酌着开口:“王,他毕竟不是故意的,舟车劳顿,不如我们去休息好不好?”
琅斐有些委屈地咬咬唇,薄唇凑近了沈清棠圆润的耳垂,小声地咬着字,吐露着情真意切的心声:“……到底是孤太急了,孤努努力,争取让姐姐喜欢上孤。”
琅斐炽热的吐息滑过沈清棠耳边轻薄的皮肤,伴随着他低沉地嗓音,在她耳朵尖儿引起一阵阵酥麻的战栗:“希望下次孤再问姐姐时,姐姐能毫不犹豫地承认。”
沈清棠数不清第几次的吞了吞口水,她头一次跟男子有这么多接触,何况琅斐还是个会撩的,沈清棠只觉得自己一个不慎,好像整个人都要被琅斐琥珀似的墨绿眸子吸进去,落入一个叫琅斐的漩涡里,再也难以出逃。
琅斐在她脆弱的耳边轻轻笑了一声,随即离开她,绅士地牵着沈清棠的手腕往客栈里走。
脑袋懵懵的沈清棠迷迷糊糊地跟着琅斐走,身后呼啦啦跟了依旧嗷嗷喊痛的白墨与白眼翻到天上的秦址,以及一些的侍卫与仆人。
本来懒洋洋地客栈老板正打着瞌睡,现在一看店里来了那么多人,机灵起来,一张圆圆的发黄的脸上镶嵌着一对豆粒眼,喜滋滋地接客:“客官晌午好呀。”
客栈老板眼尖,一眼瞅准这一帮人谁说话算数。
他观察得细致,走在前头的一对郎才女貌的男女衣着华贵,且款式相似,保不准是一对儿有钱的年轻的小鸳鸯。
客栈老板眼睛提溜提溜转着,谄媚地讨好道:“住房吗,客官?”
他开始介绍房间:“今儿您可算来着了,您们新婚吧?我们店新装修了一间上等房。”
他油腻腻地朝琅斐暗示,眼神微眯着:“隔音可好,谁试谁知道。”
琅斐皱眉不悦:“要两间。”
这下换白墨与秦址蹙着眉诧异了,这两人方才还光明正大地依依我我,你侬我侬,现在新婚蜜月里的,竟然要两间房?
难不成,琅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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