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他。
他连与他无关的两千篇日志都能看进去并且记得。
想到此处,我心里又酸涩又甜蜜,抬眸看他的脸和眼睛,只觉得更加尴尬。
就像一个人脑子清醒之后,回顾自己的昏聩的黑历史,分分钟想一巴掌把自己给拍死了痛快。
为了掩饰尴尬,我使劲往脸上扑水,然后关掉水龙头,迅地拿起挂架上的毛巾擦脸。
接着,我强行转移了话题。
“对了,我刚才听我爸讲,我妈给你带了份礼物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明天问问她。
你呐,一定要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什么意思?”
他似乎有些紧张,疑惑地问我,担心我妈会不会买什么贵重的礼物,他需要准备什么样的回礼才不失礼数。
我说,那倒没有。
我家里人都很随便,说是吃顿饭、认个门,那就真的只是吃顿饭聊聊天,彼此熟悉一下,没有那么多讲究。
“我妈这几年特别喜欢一些花里胡哨、布灵布灵的东西,她买的礼物……一言难尽……”
“她上次去巴哈马玩,给我买回来一条荧光桃红色、镶嵌了好多亮钻的连衣裙,我的天,穿上立刻就能上台演唱一《舞女泪》。
她还总问我,怎么不见我穿。”
“还有一次,她也是去日本看她男神比赛。
买了几条裤袜带回来给我,瞅着挺正常的,就是很普通的裸色薄丝袜,我就拿来穿了。
穿上之后,在家里还不觉有异常。
当时是夏天,外面太阳级大,我去解放路政、务服务大厅办事。
等我到了地方,下了车,站在太阳底下……忽然现,满大街的人怎么都在看我,我有这么美貌吗?看就看吧,怎么一个个还龇牙咧嘴笑得那么开心?我顺着他们的视线埋下头,然后现我的两条腿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光彩夺目’,就像加了特效一样……”
我说着,打开花洒冲了冲脚,然后拿着手机走回房间,一头倒在了床铺上。
“哎……我当时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死的心都有了。
我给我妈打电话,问她买的这是什么鬼裤袜。
我妈说话声音都带着颤儿,听起来特别兴奋、期待,她问我‘穿了什么颜色的’,我当时都懵了,心里想,这还分‘什么颜色’吗?
然后她告诉我,她买的这种丝袜叫做‘輝く!
幻想の人魚姫’,五条肉色丝袜看着一样,但在阳光下“闪耀”
的光彩不同,有金色、银色、粉色、蓝色、和幻彩色……这简直丧心病狂!
所以,她给你买了礼物哦,我就问你害怕不害怕?”
吴越临掩面颤笑着听我说完,很快控制住了自己的表情,瞧他那副从容不迫的模样,摆明是不害怕的。
他微笑着问我,“什么颜色?”
“嗯?”
“你去政、务服务大厅那天穿的丝袜是什么颜色?”
他嗓音低哑语调轻柔,口吻里透着一股暧昧。
我勒个去。
在医院工作过的人,是不是见惯了大场面,下限都这么低的吗?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昨晚将我坐在他腿上,他紧紧抱着我,迫使我只能看着他的眼睛,丝毫不掩饰眼中情欲的模样。
我肝胆俱颤,心中暗吼,他口味好重!
连“闪耀!
梦幻人鱼姬”
他都能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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