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我的工作,该怎么说呢,这会儿公司里还有一群主播和运营小哥通宵达旦地在那直播卖鸡。
我要想盯紧一点,那我现在立刻就可以过去。
11月份,接近年底,马上就是元旦、接着是春节。
各种线上线下的农产品展销活动,已经开始筹备了。
另外今天晚上原本有一个饭局,这当中有一位是我堂哥那边的关系,我该去一下。
可我是真不想去,就找人替我去应酬了。
那群人这会儿应该在商务ktv里喝酒唱歌。
市场部王哥打电话来的时候,我说,“诶,我一个女人,跑去商务ktv里坐着,他们玩起来都放不开,我就不去了。”
想到此处,我心里忽然生出一股莫名地的焦躁,但只是一丁点儿。
我敏锐地察觉到了吴越临这句问话里,怀有某种带着矛盾的期待,我迅做出判断。
笑着说,
“还好,不算忙。
我明天上午要去你们医院。”
我告诉他之前谭医生让我去复诊,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不过我还是趁着有空去看看。
我俩约好,中午一块儿在四医食堂吃午饭。
接着,我就洗漱上床睡觉了。
大约晚上七八点钟的时候,开始下雨。
雨点和屋檐水落在雨棚上出滴滴答答的声响,反倒衬托得整个屋子里更加的寂静。
我听见了隔壁吴越临收拾东西关电脑的声音,也听见了他拿换洗衣物去洗漱的声音。
我合着眼,呼吸声均匀而又平缓。
他走到床边,弯腰凑近。
我感觉到了他的目光,鼻息带着洗浴的潮湿和硫黄香皂的清香。
我一动不动,稳着。
他噗地轻笑了一声,似乎看穿了我在装睡但没有点破。
接着我听见他拉开壁橱的门,大约是抱出了他新买的一床被褥扔在床上。
他替我掖了掖我身上盖着的被子,隔着那床被子,紧紧地抱住我。
11月初,天气还没有完全转凉,我从小就很怕热。
被那么捂着,又抱着,我越来越热,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想把手脚都蹬出来。
“别动。”
他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带着某种压抑的情绪。
我不敢再动。
不但身体很热,心里也无比燥热。
就这么被捂着直到睡着,做梦都是夏天烤火炉。
这么睡觉并不太舒服,却又十分满足,甚至产生了贪恋。
希望时间就此停下来,天别亮太快。
次日,我在次走进谭雅玲医生的诊室。
一见面,还是那极具亲和力和包容的笑容,她双目含笑,关切地询问,“哪里不好?”
我讲了自己周六下午“作”
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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