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还没有察觉到这是江晚在这骗人。
拿着笔往江晚手里塞去。
“写吧。”
江晚这才捏着毛笔往傅砚身上一丢,“不写了。”
毛笔上的墨水直接就沾黑了傅砚的衣裳。
干净的布料上沾上了几点渲染开的墨。
看起来倒真是有那么几分好看的模样。
江晚抱着自己的膝盖,谁叫傅砚今日非来扰自己。
现在两人就都别睡了。
傅砚最受不了自己身上沾上什么,看见衣服上难得墨水也是忍不住眉心一蹙,不过稍瞬即逝,他又恢复了以往冷淡的样子。
“这是作何。”
傅砚捏着江晚瘦弱的肩膀开口问了句。
“我本来是要写的,你过来打扰我,现在我不想写了,你自己想个法子吧。”
“我帮你写。”
傅砚几乎是不假思索就想出了这句话来。
江晚没得自己看了一眼傅砚,是看傻子的眼神,“你写?你的字与我一样吗?我送过去慕哥哥那里,肯定要被怀疑是不是本人。”
“那你说如何?”
江晚心里早就有了主意,“你不是刑部的吗,你身边定然有会画公告的人吧?”
“你要他们?”
傅砚与江晚还是面对着面的,外面隐隐有风吹打在窗棂上的飒飒声。
那墨水在他胸膛前的衣料上也越染越开。
江晚不可能平白无故就提到这,傅砚也只能想出她要自己的人去替她办事了
“是啊,借我两个,几天后还给你。”
江晚就是打算利用傅砚的人给自己的酒楼画宣传图。
傅砚没答应,“虽然是我下面的人,但按规矩,不得外借。”
江晚就会知道傅砚会这样说。
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我早便猜到了,算了,公爷根本就没想过”
“你是想要画图的人,我可以给你找,不必如此试探我套路我。”
江晚眉梢一跳,居然被傅砚看出来了,随即笑了笑,“夫妻二人不说两家话,那我可就等着公爷的好消息了。”
傅砚扫了江晚脸上扬着的笑,他竟是不知道自己这个妻子何时变成了这般能说会道的人了。
江晚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心里也消了气。
打算继续写自己的信。
傅砚并没有多想,猜着江晚要画图的人应该是要让人给她画制新衣裳样式。
这几日傅砚听着随临说江晚不是让人制衣服,就是看着厨子做吃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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