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门被推开,两人这才看见赵清涯在反复地倒酒,周围全是之前吩咐下人送上来的酒坛子。
酒坛皆空,赵清涯的目光却依然平静,手上动作不停。
他想到自己之前与白明意的点点滴滴,他像是被那些回忆禁锢在原地,还可笑地替白明意想着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明明他作为大盛的太子想要什么都可以,只要放开手就没有这些苦痛。
可是他却宁愿痛着,也不愿做出放手的决定。
放手会痛,不放也会痛。
“殿下,殿下您不能再喝了。”
段德成上前去拿赵清涯手中的杯子,却被赵清涯一把避开。
刘堂鹰想按住殿下,却反被一掌打倒在地。
他武功不如殿下,何况内力越深厚,酒量也会越高。
刘堂鹰看着赵清涯似醉非醉的眼神,明白他和段德成是劝不住的。
“段公公你在这里拦着点殿下,我去找人,就回。”
刘堂鹰丢下这话,人就跑没了影。
段德成着急地差点要跳脚:“咱家又如何能拦住殿下!”
赵清涯看着刘堂鹰跑出去,他知道刘堂鹰要去找谁,却没有去拦。
静静地坐在原地像是在等着审判。
可忽然他又猛地抬眼,双眸带着厉色。
“不对,本宫今日是不是派人说要去拜访她?”
“她?”
段德成不知道,只拦着赵清涯尽量不动。
等白明意收到消息,慌忙赶到东宫就看见寝宫里一群平安卫想要拦住赵清涯。
她心中焦急,顾不得什么便大喊:“都停下!”
赵清涯定在原地隔着众人望着她,片刻安静下来举着酒杯就要接着喝。
见赵清涯像是喝醉了,举着酒杯的手抖,白明意几步上前夺了酒杯,语气却又舒又缓:“殿下,不喝了好不好?”
赵清涯垂眸不说话。
见赵清涯被白明意安抚下来,殿内的人如鱼贯退出。
白明意忧心忡忡地看向赵清涯,她从来没见过先生这个样子。
白明意指挥着赵清涯,虽然先生喝了酒,却很好说话,让喝解酒汤就喝了,让擦脸便擦了,让脱下被酒液打湿的外袍也脱了,就算是白明意让他自己走到床上也一一照做。
只是赵清涯一直低垂着眼眸,不愿说话。
等到白明意弄得差不多了,想要去叫宫人进来收拾残局,她的长袖忽然被人拽住。
“殿下?”
寝宫内的烛火通明,赵清涯心中的阴云却没有被驱散半分。
他拉着白明意的袖摆不松。
“殿下松松手,我离开去”
让段公公他们进来收拾下。
不等白明意将未尽的话语说完,长袖上的力道加大,她被拽着身形不稳向前扑去。
白明意只觉得眼前蓦地一暗,就迎上了赵清涯沉如深谭的双眼。
赵清涯一手拥住白明意,一手虚放在她的脑后,整个人顺着白明意的扑势向后倒去,接着翻身将白明意压在身下。
见白明意唇瓣微启,赵清涯下意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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