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倾将小莲扶起来,目光诚挚道:“你有情有义,我怎会弃你?你对我坦诚,我也必真心相待。
你我虽是主仆之名,但私下,我希望可以成为相互依靠的朋友或是亲人。
以后的路,我们相互扶持走下去。”
主仆二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花园中。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月云倾从角门溜出去。
沈记药铺在南郊,乘马车要一个时辰。
月云倾疾步行至附近车行,打算租辆马车。
今日风和日丽,街上的人流却比以往少很多,月云倾觉得奇怪。
待到车行,她现里面竟然一辆马车也没有。
掌柜说今日正逢东郊庙会,一年只有一次,大家都赶去看热闹,因为路途远,所以马车很抢手。
据他所知,附近所有车行,都不剩一辆马车了。
前些时日,月云倾听大伯母谈起过这个庙会,本是要同去的,却赶上大伯母回老家探病,这事儿自然就搁置了。
她今日去管家那里时,远远瞧见二伯母带着月云娇出门了,估计就是去赶庙会了。
这可如何是好?月云倾从车行出来,往外面眺去。
街上不单人少,马车更稀疏,偶有那么两三辆马车,也看得出是府宅的私车。
月云倾的神色委顿下来,难不成要走着去?可沈记药铺在南郊,离城里很远,且她根本不认路,若一路打听着过去,也要耗去大半日,不知二嫂嫂能不能撑住。
可现下也没其他法子,她只能一边往南走,一边朝四处张望,看能不能侥幸碰上一辆马车。
恰在此时,一辆漆车从月云倾的身边经过,轻风掀起一角车帘,她瞧见里面空无一人。
这不正好,她立刻凝目向前,打算叫住这个车夫。
谁料,抬眸的一瞬,她瞧见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晏琼林?这个登徒子!
她立刻将身子背过去,心里想,简直是冤家路窄,她才不想见到他,最好一辈子都别见。
不过转瞬,她又想,人命和面子谁重要,眼下不能感情用事。
月云倾一咬牙,小跑几步,喊道:“晏大人!”
晏琼林勒马侧头,怂拉下眼皮,就见月云倾穿着一身轻薄的鹅黄色襦裙,间浅浅簪着一支小花簪。
正扭着腰肢小跑而来,衫裙随之摇曳荡动,像乱颤的花枝,一股子桃夭媚态。
“晏大人,是往南边去吗?”
月云倾一路跑来,面上沁出几分薄红。
一双秋水眼潋滟地凝着他,有种浑然天成的妩媚。
晏琼林没答话,睨了一眼身侧的路标,她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月云倾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上面赫然标注着南北方向,指南的正好是马车前行的方向,月云倾不由地暗自庆幸。
“大人,我去南郊办事,可今日是庙会,马车都被雇出去了,能不能顺路稍我一程,我给你车钱。”
月云倾说着,将仅剩的几点碎银拿了出来。
“我办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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