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云倾觉得头顶有人盯着,忽而抬眸望他笑了笑,晏琼林依旧是一副冷肃的样子,不过这次,他点了下头作回应。
此时,屋里的谈话声隐隐飘来。
男子说:“下月十五运货,需要十辆马车,做的隐蔽些。”
丹秀答:“好,是老时间,老地方吗?”
男子应:“对,黄昏前,在寺庙后面。”
那男子似有急事,又聊了几句,便匆匆离开。
片晌后,丹秀也推门而去。
空隙里的两人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
月云倾半个身子跌在晏琼林身上,他没法动弹,只得开口说:“你先出去。”
在狭隙里挤了这么久,月云倾的腿都麻了,她稍稍动了动脚,准备抽身出来。
“啊!”
月云倾忽然觉得耳垂扯痛,可她又瞧不见,只能用手寻着耳垂摸索,耳环好像勾住了什么东西,她又试了几下,才觉察,像是与晏琼林领袍上的装饰缠在一起了。
“你好了没?”
晏琼林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月云倾的耳环被勾住,怎么也弄不出,只觉得心里一团乱,这会儿听见他催促,心里又急又燥,索性低嚷道:“你着急,那你帮我一下啊。”
晏琼林蹙着眉冷冷道:“你自己出不来吗?”
月云倾叹气,“嗯。
试了几次,都不行。”
晏琼林垂眸扫了一眼,迫不得已抬手扶住她的腰,用力将她从内里推出去,耳环顺着力道被扯开,“啪嗒!”
掉在地上。
月云倾身子一抖,面色烧得粉红,恼道:“你做什么?”
晏琼林从空隙里走出,蹙眉睨她一眼,“你不是让我帮你吗?”
月云倾本来还有些怕晏琼林,一是听说他这人冷酷无情,手段狠辣,可那毕竟是对犯人,也不至于草菅人命。
刚才之事,明明是他的错,难道他还有理了?二是因为之前她把晏琼林的腰带弄坏了,可前几日她拿出所有家当,给他定了一条新的,且他也同意不追究了。
那自己也没什么好怕的。
月云倾越想越气,一边将耳环拾起,一边怒道:“登徒子!”
晏琼林的脸黑了一半,这么多年,从来都没人用这个词说过他,她简直是莫名其妙,不可理喻。
他眸里浮着些冷漠的轻蔑,“我是登徒子?那你昨日深夜潜入我房里,是什么?”
月云倾不禁面上一红,不过她转念想,自己应该也不会干什么出格的事儿,且晏琼林又不喜欢她,就算干了,也不会让她得逞。
于是理直气壮道:“我那是不得已,且我去你房里,对你做什么了吗?”
晏琼林觉得,被一个女子强吻是件极丢人的事情,他宁愿一辈子不让人知道。
所以那日他敲晕月云倾之后,在房里点了些安神香,能淡化晕厥前后的记忆,果然起了作用。
他神色冷傲道:“你能对我做什么?”
见他这么说,月云倾就放心了,直腰辩解:“我没对你做什么,但是你刚才摸我的腰,你不是登徒子是什么?”
“简直不可理喻!”
晏琼林还有要事处理,没空与她说这些废话,她这又是在干什么?难不成说他是登徒子,就能嫁给他了?他冷冷拂袖离去。
“你”
月云倾觉得这人简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