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婶子跟张氏素来走的比较亲近,听闻张氏的述说后,一脸关切的问到。
“姜姐儿摔的可严重吗?瞧过大夫了没啊?”
姜宓对于长辈投来的关切,也很是自觉的一一回应着。
“多谢马婶子的关心,眼下已无大碍了”
。
“这磕着碰着了,不就是常见的事”
。
刘翠花嘴上说的有些酸溜溜的感觉,姜宓只是回一轻笑,并没有接着她的话说什么。
在姜宓的回忆里,这个刘翠花其实一直也没有真的对她造成过什么。
只不过刘翠花这人,原本就是说话直来直去的性子。
平时说出口话,又太过直了,她因着说话方式这事,不晓得得罪过多少人。
大家也都是清楚她的为人,本性没什么坏的,就是不会做人罢了。
倒也没有谁,真的跟她计较过。
刘翠花瞧着姜宓一副笑脸,瘪瘪嘴将头撇到一边去,也没再说什么。
她就是再怎么不会做人,也能感觉到。
她继续跟姜宓说什么,姜宓也不会搭理她的。
张氏,李婶子和马婶子瞧着两人,也只是笑笑,谁都没有刻意去说她们。
李婶子按耐不住好奇,又说到:“哎哟,我瞧着你们这一背篓的白菜,长得可真水灵啊,今儿这不得赚个百八十文钱”
。
张氏摆了摆手,随意回到:“都是地里刨的,辛苦着呢。
哪能像你啊,瞧这一筐子的鸡蛋,今儿是要打几两肉回去吧”
。
李婶子听到张氏恭维的话,腰板瞬间挺的直直的。
略微有些炫耀的说到:“还不是我家那孙儿,今儿个休沐要回家来”
。
村里人都知道,李婶子家的武文初,现在可是村里最有前途的读书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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