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关隘不是由军队把守的关隘吗?”
“谁说不是呢?”
李狗官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那里可是有近千戍兵驻守地,那十人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就把人给杀了,还真是给了他们大大的一记耳光啊!”
“呵呵,不管怎么说,这十人也算是为民除了一大害了,这恶人尚在关庙县的名声实在是不怎么好。”
我一副事不关己的评价着。
“怀安这话说得在理,那个恶人尚实在是坏事做尽了。
活该有此恶报。
”
本来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李家大少爷李文章随声附和。
他是个将近四十来岁的中年人,美髯美须,是李府中让我勉强看着顺眼的人物之一,据贵喜的情报。
这李文章在外地名声还不错,平时有接济贫困学子的良好记录。
可说是李府上下难得的有良心之人。
“咳!”
看样子李老财对自己的大儿子也便不是十分喜爱,马上就岔开了话题,“听说贤侄前些日买了几匹北莽战马,我们李府也正有此意,不知贤侄是从哪儿购得地?”
我心中不由一惊。
他妹的!
买北莽马地事,我虽然不是很保密,但也没有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这李老财果然对我这个侄儿是“关照”
有加,注意着我的一举一动。
看他这话问的,分明是在怀疑那十骑就是我派去的吗?不过,想想昨天我率领十骑,一路招摇,又在关隘附近的官道上明目张胆的杀人,这一番行为实在是有些莽撞了,想不惹起别人怀疑都很难。
但我现在也没有必要担心什么,从昨天戍兵对待我两名手下的态度来看,即使他们知道了恶人尚一行是被我遣骑所杀,想来也不会对我怎么样,而他们的态度就直接决定了官面上的态度,现在我除了官面上的,不敢和官府和朝廷对着干外,其他的势力,我还真是不惧他们。
“哦,那几匹北莽战马是我通过以前认识的一位胡商购得的,李伯父若是想购买的话,我看是要等到来年春天,天气回暖的时候才可以。
”
我满不在乎的随意就扯了个谎。
其实这十匹北莽战马是我通过贵喜让他联系上一位走私贩,再让这位走私贩通过同行关系走私贩运而来的。
不过,现场有县官大人在,我当然不能把这实情说出,以免落人口实。
“呵呵,贤弟你大概还不清楚我们朝廷的一些法度,按本朝律法每家每户饲养的牛和马都得到官府登记报备的,若是不进行登记报备的话,官府有权进行收缴。
”
李狗官马上开玩笑似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他说的这事我是早已知晓的,这法度听说很早以前就有了,主要的目的当然是为了保护耕牛和马匹,这两种现时代比较稀少的“农用拖拉机”
和“肉体坦克”
,特别是后者的马匹,若是在战争年代的话,官府就可以根据记录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征用,补充国家的战略资源。
但随着几百年的安乐日子过下来,这一条法规早就名存实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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