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必了。”
李老头挥手阻止,“没想到令媛还是个厨艺高手,实在是令人想象不到。
也怪不得善阳你一直把她藏在深闺了。”
“八老爷谬赞了,小女年方十六,平时除了琴棋书画筹算理财外,就是好这个厨艺之道,不过也是上不得台面的。”
李狗官嘴上说着谦逊话,但脸上的自得之色却是表露无疑。
“不谈这些了。”
李老头轻轻挥了一下手,转向我问道:“听说怀安你祖上本不姓谢,是有这么一回事吗?”
我心下不由一惊。
我现在可是黑户,这接下去若是追查起我的祖宗八代来,可不怎么好圆谎。
“是的,是我小时候听过我祖父这么提起过,不过我一时也记不清原本姓什么了。”
我随意地答道。
“果不其然!”
李老头不知为何,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怀安,你对当今的天下大势有何看法?”
他这一问,让我愣了好一会儿。
乖乖!
怎么突然从我的姓氏,转到天下大势了?这思维转折也太快了吧。
再说,你要谈天下大势,也得先打个招呼,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呀!
我极力回忆从书上看来的历史知识和地理知识。
只是我来到这个世界才一个月,还没真正弄明白当下的国际形势和领土分界呢!
这可让我怎么回答?不过,不回答当然不行,这可是让他再次招揽我,送我当官的最后契机。
因此,我虽然心里翻江倒海般地琢磨这个天下大势,但表面上却是胸有成竹地微微沉吟不吱声。
“咳,你们都退下阁楼去。”
李老头很是威严地沉声一挥衣袖,众侍女和众护卫纷纷退了下去。
我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大概是因为这里人多口杂让我有所顾忌。
“怀安,你现在可以说了吧。”
李老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我,仿佛要看透我一般。
我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冲他淡淡一笑,“那就恕小子胡言乱语了。”
“若是我预估没错的话,这几年间天下将有大变。”
我这话可不是信口开河,因为根据上次我和胡商木拉提的对谈,大致了解了现今北棒的强势,而且我从他的话里也知道了北棒一直是大晟暗中支持的塞外一方,北棒这百年来之所以大举南进,少不了大晟在这一方的怂恿和挑拨离间外加钱粮兵器支持,北莽一方可以说是受到了北棒和大晟一明一暗的两向夹攻,岂有不败的道理?
而这也是北莽新继任的大单于仇视大晟的直接原因。
照木拉提的话,若是这种情况再继续下去的话,他们北莽用不了几年就会被北棒赶出漠北草原,而这就是我说的大变了。
到时,若北莽真的被赶走,而塞外跟大晟接壤的可就只有北棒一族了,两者以前虽然“感情深厚”
,但也只不过相互利用而已,在边境上迟早免不了要生出祸端来。
因为塞外的民族都是这个德性,你对它施恩是没有用的,更会让他以为你软弱可欺。
养虎为患就是这个道理。
“哦,怀安,你说这大变具体是指哪方面呢?”
李老头像是早就料到我会有此一说,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呵呵,看李老爷的神色,想必也该知道我所指的是哪方面吧?天下大势讲的当然就是天下了!”
我很有技巧的把话顶了回去,并且最后还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
我虽然说的这大变是指漠北,但未必跟他心中所想的一样,能不犯错误就最好不要冒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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