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一壶飘香酒就见了底,而此时这酒的后劲也慢慢上来了,我虽然自夸这样的酒喝个两三斤没问题,但我以前可没有亲身实践过,而此番实践下来的结果就是,这样的酒我在喝了差不多半斤的时候,脑袋就有些晕乎起来了。
于是,趁现在自己还能走路之时我忙站起身告辞,却被谈兴正浓的秋冷月硬是按回了座位,更是叫上张大娘重新换了一壶酒来,亲自给我满了杯子。
“来,怀安,姐姐我今天难得遇到个能一起畅所欲言的人,我们不醉不归。”
说完,秋冷月眉头也不眨一下,就举杯来了个一口闷,喝完还示威性的倒转了杯子,向我展示。
她的这个举动无疑是对我男性尊严的巨大挑衅,当下我酒气和火气一起从肚子里上来,也顾不了许多就一口气和她连干了数杯,希望能把她喝趴下。
但显然我的这一美好愿望落了空,直到又一壶酒将尽,秋冷月也只不过脸蛋儿微红,整个人依然镇定自若,谈笑风生。
看样子,今天的秋冷月果然跟我很投缘,她讲的都是一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陈年往事,平时私房里阿梅没事的话,也跟我这么唠叨过,而我只要对她应付一般的话语就行了,比如“哦,是吗?”
、“真的!”
、“难怪!”
之类的话就可以了,而阿梅对此也没有表示出什么不满,仍会对我絮叨个没完,还经常乐此不疲。
无疑的,有了从阿梅那里学来的经验,我现在应付起秋冷月的唠叨来,也是驾轻就熟,习惯性的在她说话转折处报以几声附和之声,也是令她神情愉悦,满面笑容。
到最后,第二壶酒终于喝完,我知道自己再喝下去就真的要醉了。
看来我真正的酒量也就是一斤左右的飘香酒,我趁她说话空落时,忙故作清醒的站起身向她拱手告辞:“姐……姐,我店里……还有点事……就……先走了。”
秋冷月这回倒没阻止我,跟着站起身,笑道:“怀安,姐姐看你说话都有点打结了,还是先在姐姐这儿眯瞪一会儿,醒醒酒再回去。”
“不……不了,不了,我有要事,还……是先回去了。”
我忙挥手拒绝,毕竟在寡妇房里留太久,传出去对自己对她的名声都不好,何况还是在她这里歇息,到时没事都变成有事了。
我说完,就转身欲走,只是突然的头重脑轻,差点一跤摔倒。
“你看看,都这样了,还怎么回去?”
秋冷月从后面急步走了上来,一把搀扶住了我,“你就是不想在这歇息一下,也应该洗把脸,清醒一下再走呀!”
此时,我已经是不能说话了,因为我从被他搀扶住的手臂上感受到了一阵柔软触觉,早已经不是撸男子的我,当然知道那是何物作用的结果。
我虽然心里想极力摆脱这种触觉,但行动上却好像是失去了自主能力,更是在恍惚间,被她搀扶着走进了一间连着厅子的卧房。
秋冷月让我在一张榻椅上坐下后,这才放开了我,“怀安,你在这等我一下,姐姐这就给你去打盆热水,洗把脸。”
等她转身而去后,我才平复了一下砰砰乱跳的心情,解脱般的吁出了一口长气。
这成熟女人的身体果然不一样,明显要比阿秀的大。
我这个想法刚起,不由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巴掌。
我拿谁比也不能拿阿梅跟这个寡妇比呀!
这不是触自己的霉头吗?
我强迫自己静下心,一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才把心中的那股子邪念压了下来。
古人还真没说错,酒助淫性,我这不还没完完全全的醉倒呢?心中就火烧火燎的有点难受了。
我可是好男人好丈夫,这世上我最爱的就是阿梅了,我可不能做对不起阿梅的事情。
我心里反复念叨着,预先给自己打了预防针。
“怀安,好些了吗?来,姐姐,给你洗把脸。”
秋冷月从门外端着木盆走了进来,在我坐的旁边一张凳子上放好,拧了一把毛巾就要给我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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