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骋浅笑,“不是,就是一个普通工人。”
......
好不容易从村里脱身,三人走在乡道上。
陆怡宁主动道:“池骋同志,你推着自行车也不方便,不然你先骑车回去吧,等会儿可能就有过路班车了。”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去,要不这样,我先把你送回厂里,再回来接阿姨?”
陆怡宁微顿,“不用了,不麻烦你。”
两人态度的变化也被唐秋阳看在眼里。
她之前分明觉得女儿身上的甜蜜感藏都藏不住,但是现在怎么对池骋这么冷淡了?
不像只是有矛盾那么简单。
池骋也更明显的感觉到了。
不说自我感动的话,他好歹也算是辛苦找了一晚上才在这么一个偏远又废弃的瓦屋里找到了陆怡宁,为什么她反而对自己更疏远了?
这已经不像是因为月事而情绪不稳定的模样了吧。
想到这里,池骋也不悦起来,真是被鬼迷心窍了,他池骋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这么上心了?偏偏人家还不领情!
好,不领情就算了,他也不是什么廉价的冤大头!
池骋客气道:“那好吧,那我先回厂里了,你们路上注意安全。”
说完长腿一迈,坐上自行车就离开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陆怡宁一句话都没说,表情十分平淡。
唐秋阳忍不住说:“宁宁,这是个体面孩子,你这样给人家脸色,他都包容了。”
“他有求于我,不忍能怎么样?”
陆怡宁冷笑。
她现在因祸得福有了空间,就有了倚仗,就不信非得需要厂里开了证明才能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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