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装不知道,原因不言而喻,就是不考虑呗。
满青有些遗憾,“那你那个相亲对象呢,萧洛琛吧?怎么没动静了?”
骆瑜禾躺平,望着木屋顶,“有啊,动静太大了!”
她脑子里想起那夜的暗杀,如果是因萧洛琛而起,邓东已被捕,其他事情与她无关,她就不必理会。
但是,邓北弘问到满青的事情一直让她耿耿于怀。
上次给他开了二十一天的药,算算也差不多快吃完了。
如果说上次邓西以胁迫的方式把她抓去给邓北弘看病,这次她是主动联系对方。
既已接手病人,没医好之前,没有中途放手的道理的。
“你认识邓北弘吗?”
“啥?”
满青愣了一下,“你见过他?”
骆瑜禾没答。
满青眯了眯眼睛,“就是在这儿认识的。”
这倒是骆瑜禾始料未及的,环顾了一下屋里,“这地方挺有故事感的。”
“是啊!”
满青感叹,“一转眼二十多年了,当初院子里空荡荡的,现在盖这木屋多漂亮。
当时,我就在院子里棚子栓骆驼的棚子里现你的。
那个邓北弘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站在院子外,眼睛盯着看你。”
“那这么说,他岁数跟邓东相差不大,怎么还成了小叔?”
满青见怪不怪,“那有啥?上一代都有同时当妈和奶奶的呢。
邓北弘当时挺可怜,他父母去世,他跟着本家哥哥。
是不是亲哥不知道啊,人家也有孩子要养育,生活也不咋地。
许叔许婶两口子热心,有好吃的经常喊他来吃。”
骆瑜禾知道自己是被抱养的。
满青在她十八岁那年告诉她,还建议她去找亲生父母。
在她看来,不是在特别艰难的时候,没人会愿意骨肉分离。
她甚至托许有旺两口子留意来往客人,当年资助老许开民宿的初衷也在于就此,觉得肯定会回来找。
当年,满青在云州中药厂干财务,他丈夫在药材采购科,声称从问山镇的村民里预订了一批野生药材,需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要借二十万做为预付款,等药材拿到后,进行冲销。
这种做法那时候挺普遍,再加上她前夫拿着分管厂长签字同意的借款单,完全符合流程,只是金额有些大,满青也就给他办了。
谁曾想,这一借,前夫连人带钱不见身影。
到年底,厂里清欠药款,这才报警。
满青拿着借款单,为自己欠款单给自己争辩,结果笔迹鉴定显示签字是假的。
满青一怒之下起诉离了婚。
对于这件事,厂长还算宽厚,没开除,只追究她前夫涉嫌诈骗。
因为找不到人,案件一直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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