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是怎么搞的,这都快烧到四十度了。”
陈大夫拿出放在柳雪舌下的温度计,看着里面的水银停在四十度前面的一个小格子,嘀咕了两句。
“陈大夫,我儿媳妇怎么样了,要不要送到医院去啊?”
沈母在一旁担忧地问道。
“没事,我先给她打一针,再开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陈大夫甩了甩手里的温度计,擦干净之后收了起来,又从自己的药箱里拿出新的针筒和药水,把药水吸进针筒里之后,排出空气,一转身,看到沈家人还站着,冲沈振东没好气地开口。
“还愣着干嘛呢?难不成还让我去给你媳妇脱裤子?”
沈振东闻言一愣。
看着床上烧的满脸通红的柳雪,一时间手足无措了起来,只能愣愣的站在原地。
在陈大夫不耐烦地再次催促的时候,沈母赶忙上前将柳雪翻了下身,让她侧躺着,并喊来女儿帮忙将柳雪的裤子稍稍往下扒了扒,好让陈大夫扎针。
“行了。
晚上你们注意着点,退了烧就好了,另外这些药片,吃个三天,一天两次,一次半片,差不多就没事了,如果到时候还烧的话,再来找我。”
陈大夫一边从药箱里拿出药片分好,用白纸包上之后,放在桌子上,又拿出一瓶药油,递给沈振东。
“至于她的脚,我看过了,扭的有点严重,伤到筋了,用这个药油,每天晚上给她揉一揉,再好好养养,个把月左右就没事了。”
“就,就这样就没事了?”
沈母看陈大夫都在收拾药箱准备走了,连忙上前拦住。
“陈大夫,这我这儿媳妇都厥过去了,怎么就没事呢,陈大夫,你要不要再看看,啊,再看看,这,这厥过去了真的没事吗,啊?”
“谁说她厥过去了?”
陈大夫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沈母。
“她就是睡着了。”
“啊?”
沈家母子三人愣在原地。
“睡着了?这,这真的是睡着了吗?我刚刚怎么喊也喊不醒啊,而且,而且你看,你刚刚给她打针,她也没醒,陈大夫,你你确定我儿媳妇这是睡着了?”
“我确定以及肯定,她就是太累了,睡着了。”
陈大夫笃定道。
“她呀,估计是在雪地里冻得时间太久了,又扭伤了腿,精神一直紧张,太累了,这回来之后呀,没事了,精神放松了,又躺在这暖呼呼的炕上,就睡着了,这是陷入深度睡眠了,所以我们刚刚这么折腾她也没醒,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就能醒了,到时候按时吃药就没事了。”
“哦,这样啊。”
见陈大夫那么笃定,他们才终于放下了心。
眼见着陈大夫已经背起药箱往外走了,沈母赶忙追了上去把医药费给了,看外面天已经彻底黑了,又扭头喊沈振东。
“陈大夫,真是不好意思,这大雪天的这么晚了还麻烦您跑这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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