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满脸怒容地质问道:“你跟我说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早就已经找好了下家不成?”
我不禁感到一阵无奈与委屈,深吸一口气后回应道:‘你这话说得未免太难听了些。
我们之间走到如今这般田地,完全是因为咱俩自身存在的问题,根本不存在所谓的第三者啊!
咱俩相识相知这么多年,你应当清楚知晓我的品性为人如何,况且我也是个有女儿的母亲呀,在咱们这样一个小小的地方,人们的闲言碎语就能把人淹死,我又怎敢行为不检、举止不当,从而给自己的女儿落下让人指指点点的把柄呢?就算我日后带着女儿生活,也绝不会轻易地跟随便什么人组建新的家庭。
’说完,我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希望他能够明白我的意思。”
肖乐继续说道:“他当时一脸怒气地瞪着我,嘴里不停地念叨着‘我一个字都不信’,那模样仿佛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
无论我说什么,他都像是聋子似的完全听不进去,他那颗脑袋简直就如同被坚硬无比的铁块死死焊接住了,任何言语、任何道理都无法渗透进去哪怕一丝一毫。
他只是机械般地重复着同一个问题——‘那个人到底是谁’!”
“面对如此顽固不化且蛮不讲理的他,我心里很烦,也懒得搭理。
再加上那会儿我心里正惦记着如何去安抚白雪,哪还有心思跟他在这里纠缠不休啊!
于是,我当机立断,决定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谈话。
可谁能想到,就在我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他却突然像了疯一样冲过来,一把夺过我手中的手机。
看他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似乎笃定我此刻正在与某个男人聊得火热朝天,所以才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谈论离婚的事情。”
这时,一直静静聆听的曲知遥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即便情况已经展到这个地步,但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他最终动起手来了呢?”
他突然提出要看我的手机,我心中一惊,下意识地将手机紧紧护在胸前,说什么也不肯让他看。
就这样,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甚至开始互相推搡。
可我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没几下子,我就被他推得连连后退,根本无法抢到自己的手机。
眼看着手机就要落入他的手中,我又急又气,忍不住大声喊道:“你在外面一点都不上进、不努力,整天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却耍起威风来了!
有本事你在外面也这么厉害啊!”
听到这话,他更是怒不可遏,瞪大了眼睛质问我:“那你说说,那个所谓上进的男人到底是谁?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
说完,他竟然步步紧逼,非要我当场给他拨通那个人的电话。
我简直觉得他像个疯子一样,于是毫不客气地回骂道:“你是不是得失心疯了?脑子坏掉啦!”
见我如此强硬,他竟然一把夺过我的手机,狠狠地摔到地上。
手机顿时四分五裂,零件散落一地。
然而即便这样,他依旧没有放过我的意思,仍然死死地逼问着我。
就在这时,房间里原本熟睡的白雪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也许是被我们激烈的争吵声惊醒的吧。
她哇地一声大哭起来,那哭声撕心裂肺,让人听了心疼不已。
我趁机挣脱开他的束缚,赶紧跑到床边去哄白雪。
而他看到孩子哭了,这才稍微冷静了一些,但还是站在原地,目光凶狠地盯着我。
如果不是白雪及时醒来大哭一场,真不知道接下来会生什么样可怕的事情。
或许,此刻你就再也看不到完好无损的我了……”
想到这里,肖乐仍是不禁感到一阵后怕,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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