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一会儿,那中央的浮漂竟然动了?上下戳了几下,小薇一拉,天哪!
果然被他钩到了,一条鲤鱼被他牵了上来,我眼睛都看红了。
他把鱼拉上来之后,放在我的后背,离我不远,很近。
随即又去岸边寻其他地方去抛钩,这少年干劲儿十足。
我看我的浮漂,就像死去多时了,毫无生气,一动不动。
刚换的蚯蚓对鱼毫无吸引力。
我手撑在地上,看旁边这鲤鱼不争气,它不会跳么?它应该跳的,应该使劲儿跳才对,水就离它不远,它都不知道跳。
我怀疑这是条雌鱼,不然这么文静的躺在岸边,等待死亡?我应该协助它。
于是我的手摸了摸它,我看了看小薇,他正在卷线,我索性把个鲤鱼摸来摸去给滚到水里去了,这笨鱼这才游走。
我心想,等会儿他来看鱼,不见了,我就说它自己蹦到水里去了。
果然,一会儿他过来,一看,没看到了,他问我:“刚钓起来的那条鱼呢?”
我说道:“它蹦到水里去了。”
他没说什么。
看,我这人什么心态?
有次,两个人下午放牛,在思啊湾堰里,他会游泳。
他喊我:“焕黎,下来玩水呀?”
我一看,天上的日头没有那么烈了,牛也吃的差不多了,玩一会儿呗,问:“深不深?”
“咧,我站在水洞里嘀呀。”
他说道。
我是不会游泳的,所以水比我深,我就会沉。
既然他是站在水里的,我对这个堰底还是知道的,所以就下去了。
两个人开始玩玩玩,没什么异常。
结果好像是他给我打水,一个螺丝壳打到我脸上,使我产生了被侮辱感。
我把这螺丝壳用力还给他,他再使劲儿丢过来。
我往水里抓了几粒碎屑扔了过去,他好猛!
连着淤泥碎屑泥汁一起扔了过来,我嘴里都是。
我吐了脏污,上岸来,去牵牛,两个人分别扬飙各自拉各自的牛回家。
两个人两天没说话。
第三天,我爸去他家打牌,阴雨天气,我朝下面喊:“爸爸?”
小薇站在塌子屋檐下,两手插袋,回答道:“您爸待完屋里。”
两个人又说话了。
第三次,两个人邀起去小鬼堰里钓鱼,下午。
这次去,他没有带核武器,我们拿的都是普通钓竿。
结果没钓到,大概也快傍晚了。
收拾东西准备回去,结果小鬼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我听见声音:“哪个在完堰里钓鱼啊!”
我和小薇赶紧收拾东西跑路,往堰里边上面地里的方向逃去。
两个人到了岗上,小鬼熟悉环境,从岗上那么上来把我们拦截了。
他喊道:“来,东西给我!”
我不肯,结果东西还是被他抢走,小薇的东西也被他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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