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就是他们要去诊治的人。
望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她若有所思。
方才她将金府转了大半,可并没瞧见什么缠绵病榻的姑娘。
若真是有,还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怎么这一路看过来,也未曾听人讨论呢?
难道跟失踪的女子们有关?这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她越仔细地观察了这两位郎中,听口音不是外乡人,能带着药箱出诊,不出意外下榻之处离金府应当不远。
全县医士聚集金府也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了,如今还能常来复诊的,医馆一定就在本县!
等解决掉秋陶的事情,再去找也来得及。
心中有了考量,她悄悄追上去,眼尖地瞧见那长须的郎中背着的药箱上,刻有一个小小的许字。
欲则不达,李今朝知道倘若急于求成,没准会起到相反的效果。
既然已经有了不少线索,回去细想一番,或许能事半功倍。
更要紧的是,徐南山还穿着嫁衣在等着呢。
若是金元启先回去,画面想来不太美丽。
晚霞映的天色火红时,她赶回小院。
里头的看守在树荫下昏昏欲睡,一派岁月静好的风光。
连窗户都不用翻,她推开门就进到厢房里。
徐南山顶着盖头坐在角落地上,绷直脊背,听见开门声紧张地揪住衣袖,目光透过眼前红布投向门口。
看得出来,他不但醒着,还高度戒备。
推门进去的李今朝第一反应是往后退了一步。
外头的护卫听见声音,耷拉着眼皮看见人都还在,没精打采的继续闭目养神。
知了叫声和晚风一齐冲进了厢房内,稍稍冲淡了一直这个始终紧闭的房门内酵出来难言气味。
“如果我是金元启,”
她做足准备迈步进去,“你今天一定能保持完璧之身。
但我不是他,我不晓得他究竟是什么口味。”
门被关上了。
李今朝也算是见识过这些个道德品质堪忧的少爷们的人了,这种东西的品味并非是她这个区区正常人所能理解和尊重的。
知道来人是李今朝,徐南山肩膀松了一松。
他小心翼翼地掀开盖头,总算能透会气。
“金元启今天一天都不曾来过?”
她向徐南山确认,“要是他今天不来,要不我再给你找点蒜头?你多吃点,保证他往后也近不了你的身!”
李今朝道。
“恩人,快别开我的玩笑了。”
徐南山苦着脸。
也不能怪他现在气味逼人,生蒜本来就辛辣刺激,现今又是盛夏时节,他是内里也臭,嘴巴也臭,汗也臭。
“出去这一趟可有什么收获吗?”
李今朝取出馒头,是她从小厨房顺来的,分给徐南山先垫饱肚子。
他慢条斯理地咀嚼着,一边认真听李今朝讲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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