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菱车主摇下车窗破口大骂，但只吃到了一嘴尾气。
“主银，他在喊什么？臭傻逼是什么意思？”
初一看着后视镜，疑惑地问道。
“没事儿，这是好话，他夸你呢……”
沈清茗拍了拍她的肩膀，随口应付了一句。
初一若有所思……
……
顶着暴风雪开了半个小时，便看见了几点灯光。
前面的街道，被人用报废汽车和水泥封死了，只留下了一个缺口。
缺口上挂了个大牌匾，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大字：
【虎石聚集地】
“站住，停车！”
几个身上埋了吧汰的壮汉，挥舞着小旗，把车拦了下来。
嘎吱……
破旧的房车停在路边，车窗摇下，老邪笑呵呵道：“什么指示，长官？”
一名壮汉粗声粗气道：“你们是干嘛的？”
“路过，想补充点物资燃料，雪太大开不动了……”
老邪随口道。
壮汉扫了他一眼，见他开着破破烂烂的房车，脸上也是胡子拉碴，便摆了摆手：“进去吧，别惹事，敢闹事就地枪决。”
“好嘞长官！”
老邪龇牙一笑，准备出。
这时……
副驾驶车窗摇下，初一把手放在嘴边，脆生生喊道：“谢谢你呦，臭傻逼～”
老邪：“嘎？？？”
几个壮汉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啥玩意？”
老邪慌乱道：“她说牌匾有点低，有点低……”
“赶紧滚犊子……”
壮汉扬了扬手，不耐烦道。
“好嘞！”
老邪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壮汉看着远去的尾灯，招手叫过来了一个小伙，低声道：“告诉老四他们准备准备，又进来一匹肥羊。”
“o几把k！”
小伙面露精光，快向聚集地里面跑去。
……
沈清茗坐在房车里，面色有些尴尬：“我也不是故意教她的，就是随口一说，谁能想到她当真了……”
“滚jb蛋吧你，差点让他们听出来……”
老邪喝了口枸杞水，龇着牙骂道。
房车一路前行。
几个人透过车窗，观察着聚集地的情况。
此地位于鸡架市边缘，城乡结合部，附近都是些平房，和三层以下的自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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