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溸溸做了一个很神奇的梦,梦里她每天都扛着锄头,提着小水桶去给一个小树施肥浇水,一开始她都是一个人。
后来她看到宫晨站在树下等她,站在那里看着她干活,再后来宫晨也消失了,她又开始了一个人的生活。
直到某一天,虞溸溸远远便看到树下站着一个男人在等自己,虞溸溸一点点靠近,男人转头,笑得煞是好看。
是尉迟宿,虞溸溸还没来得及走过去,梦就醒了。
虞溸溸躺在床上放空“接下来会生什么呢?”
“接下来该吃早饭了。”
尉迟宿拿着早餐走进来,坐在桌边,随手拿起一瓶牛奶,插好吸管放到对面的位置“还赖床呢?”
虞溸溸揉了揉眼睛,昨天哭了很久,眼睛还有些红肿,她有些磨蹭,先去厕所洗了个脸,争取让自己看上去很正常。
虞溸溸做到饭桌边,拿起牛奶低着头慢慢喝着,随后拿起包子往嘴里塞,尉迟宿看出她有些不对劲,也没问。
两人沉默的吃完早餐便下了楼,准备上马车赶路。
虞溸溸走的飞快,跨步准备上车,结果左脚迈上去崴了一下,整个人站不稳摔倒在地上。
尉迟宿正在结账,听到动静马上跑出来看,看到女孩儿坐在地上按着边上的梯子准备爬起来,车夫想来帮她,虞溸溸摆摆手说了不用。
尉迟宿匆忙赶过去扶着虞溸溸起身,虞溸溸始终低着头没说话。
“你没事吧?”
尉迟宿关切的问道。
虞溸溸顿时表情一变,耷拉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我有事,痛死了。”
随即嚎啕大哭。
尉迟宿看她这样不由得笑,边笑边安慰“好了好了没事了,你是不是又瞎想了?”
“我没有。”
虞溸溸心虚的嘟着嘴。
尉迟宿看她不说也没有强迫她,两人上了马车,虞溸溸刚刚哭完心情好了很多,一路又开始叽叽喳喳跟尉迟宿打闹。
马车行驶在城镇,在乡村,在丛林,虞溸溸和尉迟宿走走停停,看过各种城镇,吃到了各种美食,随后继续赶路。
虞溸溸拉开马车的帘子,突如其来的冷空气让她打了个喷嚏“我的妈呀,好冷。”
尉迟宿让车夫先停车,下了车走到那车后面,从大包里拿出几件大袄,他们俩各一件,还给了车夫一件。
虞溸溸跟着下了车看他忙活,尉迟宿抖了抖大棉袄,给虞溸溸披上,帮她扣上扣子穿好“要到北国了,你这小身板别感冒了。”
虞溸溸不服气道“你别小看我,我虽然没我哥厉害,但是这三百年来还从来没有生过病,这点抵抗力还是有的。”
话说完没多久就被打脸了,虞溸溸在车上开始停不下来的打喷嚏,面色红红的,鼻子也塞住了。
尉迟宿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随后皱了皱眉“有些低烧。
再撑一下,一会儿就到北国了,到了那边我去给你买药。”
虞溸溸眼神朦胧,用嘴巴呼吸着“哪有那么娇弱,小感冒罢了。”
“是是是,小感冒,你最厉害了行吧。”
尉迟宿忍不住打趣她,虞溸溸向来嘴硬,他早已习惯了。
到了北国,先找了个住所,安顿好虞溸溸,尉迟宿马不停蹄的去买药。
当他回来的时候,虞溸溸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
尉迟宿拿开敷在她额头的毛巾,又用冰水洗了洗,重新叠好敷上。
“溸溸,要吃药了,吃完再睡。”
尉迟宿轻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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