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不是得推一个人去死!
或者,拖着饥饿之躯重新加入种田队伍。
如此,闹到最后百姓们之间争的是经商资格,平白把商人抬到不属于他的高度,反而把农人更加贬低到尘埃里。
闽霁一心为农人着想,农人却欺闽霁不通农务,纷纷当着她的面儿假勤真懒,有的甚至把一捆稻草田头田尾来回倒腾,纯粹糊弄事儿。
闽霁没有出声点破,只是吩咐道:“问一下湘湘那边可是得空了,让她来管管。”
当初让史湘湘占便宜时,就已经想好了怎么把她利用得彻底。
闽霁不能对农户太严厉,秋色也不能出手管教,侯府的人严厉等于闽霁严厉,所以鞭策农人的事儿只能史湘湘来干。
秋色得了吩咐没有着急去做事,在旁边等待半天没见闽霁有别的吩咐,忍不住提醒道:“闽娘子言论可谓离经叛道,传到言官那里能生出大事来。”
严重的话,谋逆、颠覆朝纲等等高度也能够得着。
“我有数的。”
闽霁说。
秋色觉得女郎没数,继续劝道:“女郎若是觉得自己不便插手,不若告到老太君面前。”
闽霁刻意冷着脸,显然不爱听。
秋色立刻认错:“奴婢逾矩,女郎自是知道轻重厉害的。”
闽霁不悦道:“秋色,我不是怪你不信任我有能力处理好这件事,而是不高兴你对闽瑰婠敌意太深。
她虽不是侯府正经主子,但身世摆在那儿。
何况就算没有这一层关系,她也是堂堂将军府的女郎,不得恭敬些?”
秋色羞愧地低下头,连声道:“奴婢知错。”
闽霁说:“她德不配位是她的事,我们何必说风凉话,没得让自己面目丑陋?她拥有这么好的身份和这么多财富,行差踏错只会比不学无术跌得更快更惨!
京城是那么好立足的吗?天底下多少人削尖脑袋想往这儿来呢!”
秋色连声认错,就差扇自己耳光。
闽霁看着不忍心,打断道:“但也不能让她当真坐实煽动百姓重商轻农的罪名,此事可大可小,往小了渲染,就当是我与她个人之争吧!
回头我个……英雄帖?广邀天下名士争做种田状元!
她那个什么绣坊,我就跟他比比五年之后谁更赚钱!”
“种田状元?”
秋色惊讶。
“有文状元和武状元,怎么不能有种田状元?”
闽霁理所当然道。
秋色莞尔一笑:“还是女郎有主意,如此一来管他什么农呀商的,只要不伤及国本,陛下也就不往心里去。
何况,女郎这边是能真正出成就的。”
闽霁也笑得快乐,由衷道:“闽瑰婠倒也称得上是个小福星,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助我理清思绪。
她宣扬经商好,让大家抢着做绣活,那我就捧着农人,还给他搞出个状元。
早应该动大家一起来,把考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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