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这么多年没见到她,肯定也不舍得打她吧!”
她说要打侯府小娘子,在人家家里,猖狂死了。
闽霁全程没有反驳,仿佛无所谓地默认一般,笃定就算她做了这些也没有人会把她怎么样。
这让闽瑰婠越说越心虚,越心虚便说得越狠。
然后她自己委屈上了,闽霁全部承认了,父亲怎么还不为她主持公道?
就算她撒谎了,那也是在事实的基础上稍微加工而已。
这份委屈像一颗石子丢进深渊,一直下落
下落
下落
下落
没有扑通,也没有叮,不曾落地,没有回音。
“我不是随便进出瑞颐堂,我是专程去宽慰老太君几句。”
竟然是婉华这个外人先作出回应,她柔声细语地解释,“女郎带我脱离苦海,难以为报,自然要事事急她所急,忧她所忧。
昨天是夫人忌日,老太君难免伤怀,是以我自作主张在久未见女郎归家时代为看望老太君。”
“我知府中还有一位闽娘子,轮不到我抢着去孝顺。
但想着夫人早逝毕竟与月娘有几分关系,让闽娘子到了老太君跟前恐怕不是孝顺,而是添堵。”
这一番话真叫精彩绝伦,月娘母女就算有天大的委屈都被消解干净。
她们在夫人忌日闹腾,就算说破天也不占理。
在夫人忌日,侯府冷落她们一天又怎么了?
闽霁无奈地看婉华一眼,说得太狠了。
这对母女不太聪明,用不着上强度。
为免婉华越说越夸张,她只好开口劝止:“祖母说了你是贵客,只要不违家规不犯国法,无论要去哪里或做什么,都无需向旁人解释。”
劝住婉华之后,她转向闽瑰婠:“闽娘子所述委屈,我无权查证,不能给你公道。
入城之前你的行程由父亲照料,入城之后一应安排是次兄负责。
城外如何我不知,但次兄在家里安排得有多么上心我们有目共睹,这段时间他但凡看到个好物件都往你屋里送。”
撇清城内城外所有招待不周的责任之后,闽霁面对着父亲说道:“昨夜我归家时,闽娘子已经出府且因为违反宵禁被捕。
我带着银钱跟李街史交了赎罪金,随后闽娘子出其不意掌掴两名卫士。
这事儿父亲可有说法?若是父亲不方便出面,改日我另请人设宴赔礼。”
闽霁作认真思考状,得出结论:“闽娘子所述之事,我参与的仅就这一部分,两句话能解释清楚。
我还要上学,只告假半天,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留在这里陪他们查证到底是谁苛待闽瑰婠,这看起来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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