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生气了。
江河和张景洲对视一眼,双方都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
快,你去问问。
最终,两人谁也没有开口。
良久,只听陛下幽幽地叹息了一声。
“唉朕只不过是打个盹,萧伴伴这个蠢奴,便喊打喊杀的。”
江河瞥了一眼门口的萧洪,内心中窃笑不已,该让你打我小报告。
不过,面上江河还是笑盈盈地说道:“陛下萧公公也是一片好意,这不是担心陛下的安危嘛。
唉说来也怪臣,凡事没有给萧公公通传一声,造成这等误会,臣有罪啊陛下。”
萧洪在外面听罢,眼泪都要下来了。
卧槽
江小二你这个狗一样的东西,要坑死咱啊。
咱就是情报不准确了一点,你也不用这样诋毁咱啊。
一个臣子,若是事事都通传一个宦官,那还有天子什么事啊?
好在,皇帝没有在这件事上深究,只是侧目看了江河和张景洲一眼。
“你这个燕归楼倒是新意,嗯朕这会竟也觉得全身舒畅得很哪,不错,不错。”
皇帝连说两个不错,显然,是认可这个铺子了。
江河嘿嘿一笑:“陛下,这里面也有您投进来的银子,臣怎能不尽心呢。”
皇帝乐了。
不错,里头有朕的银子,只要不是青楼就行了,日子久了,谣言便不攻自破。
“好了,朕要回宫了。”
“臣(儿臣)恭送陛下。”
江河两人同时躬身。
可半天却不见动静。
抬头,只见皇帝还是光着脚。
“萧伴伴,你是让朕光着脚走回去吗?”
皇帝冷声道。
萧洪打了个激灵,忙不迭窜进来,跪在地上给皇帝穿好了鞋袜。
临行之际,皇帝又看了一眼房间内的狼藉,淡然地说道:“这里的一切损失,算到萧洪的头上,还有刚才那女子若是有了伤势,也一并算到萧洪那里。”
皇帝还没有忘记,这里面有自己的股份,维修损坏,可是要花自己的银子啊。
萧洪苦着一张脸,哪敢说个不字,只能应下。
皇帝走了,江河与张景洲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江河两人寻到燕如烟,只见她脖子上还有一道红印。
江河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燕如烟淡笑地摇头:“没事的少爷。”
“不,你有事!
!
!”
江河正色道。
燕如烟急了:“少爷,奴家真没事,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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