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噬玖手比脑袋快，立刻按了号码，拨了出去。
电话接通，一个爽朗清脆的女声：“你好”
东方噬玖：“你好，我是东方噬玖”
裴雨婷大概没想到东方噬玖会亲自打电话给她，微微愣神后笑道：“东方先生，久仰，想必是为合作的事情吧？”
东方噬玖：“是，也不完全是。
合作的事情没有问题，但是合作的方式和内容还需要再协调一下，具体时间可以找孙秘书联系。”
裴雨婷：“好”
东方噬玖：“现在我还有一个私事找你”
裴雨婷：“愿闻其详”
东方噬玖：“你认识方晴吧，我想知道她现在在哪”
旁边的孟启墨在听到后，转头看向东方噬玖，眸光深沉。
还未说完，就被裴雨婷强势打断，明显声线都冷了下来：“东方先生，如果你是要问这个，对不起，无可奉告”
东方噬玖：“那她现在安全吗？”
大概察觉到东方噬玖并没有恶意，裴雨婷态度没有了刚才的强硬，只是淡淡道：“请问，东方先生是以什么身份问这个？”
东方噬玖：“我是她朋友，你可以不用告诉我她在哪里，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安全”
裴雨婷听得出来，这东方噬玖没有撒谎，能这样说，显然多少是知道方晴如今在做的事，说道：“东方先生，既然是朋友，想必等她回来，会亲自联系的，其他的，还请不要问太多。”
转而裴雨婷笑道：“还请东方先生不要将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谢谢了，提前祝我们合作愉快”
仿佛刚刚那点不愉快已经翻篇，却又在那不快中给了东方噬玖提示，方晴会回来。
东方噬玖：“合作愉快”
说完，裴雨婷便挂了电话。
东方噬玖还是第一次在这种学生上体验到了气势，不愧是苏御风亲自推荐人，说话，做事滴水不漏。
如果不是察觉自己对方晴没有恶意，怕是也不会说出回来了会联系的话。
这样的人，难怪在大一就能破格当上学生会副会长，能做出几乎完美的课题计划，甚至，东方噬玖还没有答应可以合作，就有专业能力更强的追随者，真是天生的领导。
孟启墨见东方噬玖打完电话，忙问道：“方晴，那边怎么说？”
东方噬玖叹口气，抿了口酒，道：“归期不定”
就见孟启墨似乎神情放松了许多，东方噬玖：“你为什么会这么关心她？”
孟启墨：“她很特别，算是朋友”
东方噬玖如狐狸一样，看着孟启墨，笑道：“东方家天命之女你还记得吧”
孟启墨一脸疑惑：“嗯？”
东方噬玖正色道：“方晴就是”
孟启墨脸上陡然凝重，他知道东方家天命之女对东方家很重要，甚至，很长时间，为了找到天命之女，东方家的人都统一召回。
现在，自己的好朋友，居然说方晴就是，那孟启墨愣在那里，半晌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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