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过后的一个时辰里,又来了两波余震,不过威力比起第一次的来说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此次地震虽然来得猛烈,好在波及范围不大,只在阳州城内方圆十里的地方,周边几个县虽有感应但都无所伤亡。
但是阳州城中,尤其燕雀大街附近的景象却不容乐观。
有的经营场所,比如暮云客栈,就像被人拦腰拧成两段,只有一层部分房间存留下来;有的房屋,尤其是老百姓的住所,几乎化为一片废墟;有的富商或是官员的府邸,比如刺史府,由于地基较牢,房屋多为榫卯结构,几乎都保存下来,只有少部分裂开的墙面需要修缮。
此时大街上人人如失了魂一般,许多幸存的百姓不停地用手掘着废墟,试图找到被埋在里面生死未卜的亲人。
有的则呆呆地坐在地上,茫然不知接下来要怎么活下去。
黑沉沉的乌云笼罩着阳州城,乌鸦哀鸣着飞过,像是在唱着挽歌。
燕容珏一面吩咐着手下帮助百姓抢救压在废墟下的人,一面和一位从宫中带来的太医为梁骐腰上的伤敷药包扎。
忽然间燕容珏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从身后由远及近,脚步敏捷,踏在地上的格律却有些急切。
燕容珏不由自主地回过头,只见余修从街道尽头的城郊赶着过来,原本温和从容的神态在微蹙的乌眉下却有几分冷肃,双袖盈风,衣袂翻飞,在乌云中透露出的微光下竟像是腾云而来。
燕容珏转身站起,有些阴郁的眉头顿时舒散了几分,如霁雨初晴。
余修专注着目视前方的双眼倏地对上了燕容珏的眼睛,一时间,哀鸿遍野的世界仿佛模糊了许多,全世界只剩下这么一双勾人心魄的眼睛。
很快,余修迅来到了燕容珏面前,看到她衣襟上沾满了尘土,白里透红的脸颊上也挂上了几片污点,鬓微乱,唯有一双明亮深邃的眼睛和面对自己的款款笑意亘古不变。
顿了顿,余修担忧地开口道:“你没事吧?对不起,我来晚了。”
余修拉起燕容珏的左手腕,周身查看了她一番,见没有什么伤痕才舒出一口气。
“我没事,是梁骐救我时被落下的木头砸伤了腰。”
燕容珏答道,微叹一口气。
余修才留意到燕容珏身旁的梁骐以及她腰上的伤。
余修上前一步,蹲下查看了片刻,道:“没有伤到筋骨,治疗及时的话,七天后就能下地行走了,大概一个多月便能痊愈。”
说完复又起身看着燕容珏道:“梁将军武艺高强都能如此受伤,看来刚刚真的很凶险。”
他的眼睛中掩饰不了的是浓浓的担忧,眉头似乎从刚才就没有舒展过。
“可不是嘛,就连本领可以上天入地的余将军都忙得脚不沾地,额头冒汗。”
燕容珏对他挤眼一笑,然后顺势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旁若无人地为余修擦拭起额头的细汗。
余修微愣,心中有些佩服燕容珏这泰山崩于前还能打趣自己的心态,不由得勾唇,低笑道:“你呀”
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细腻柔软的帕子仿若蝴蝶灵动的双翼,拭走额上的汗的同时还裹挟着凉爽的风,轻轻抚平了刚刚的躁意。
帕子擦过,额上还留存着余韵和那人隔着帕子传递来的指尖的温度,悄然滋长了心中的贪念。
余光忽然瞥到一旁梁骐扭头看自己时面带异彩的表情和一旁女医师回避着的眼神,余修忽然意识到什么,忙不着痕迹地按下燕容珏的手,拿过她手中的帕子,清了清嗓,不动声色道:“我来就好。”
燕容珏略一挑眉,便依了他,自己也拿出一条同样的手帕擦起了脸颊上的灰。
片刻后,余修道:“如今燕雀大街的客栈、酒楼几乎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近半个月可能都不营业了。
我刚去余氏粥坊看了一下,虽然门店坍塌了,但里屋打扫之后还是可以住人的。”
“如果几位不嫌弃的话可以到那里暂住几日,待到客栈恢复营业了再搬出去也不迟。
我想梁将军的伤最好还是躺在床上好好修养为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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