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见舟一只手撑腮,擒着她下巴左看右看,笑起来:“我带你去镶个金牙?”
“镶金牙干什么?”
“非洲有个叫弗斯霍尔德的原始部落,听说过吗?”
她想了想,摇头:“没有。”
“这部落有个习俗,男女定情后会去镶一个金牙,在金牙上刻下对方姓名,以此铭记忠贞不渝的爱情。”
“你胡说。”
“哪儿胡说了?”
“分手了怎么办,拔牙吗?要是谈好多次恋爱,岂不是牙齿都掉光了,那还怎么吃饭。”
“他们千百年来一直恪守一夫一妻制,就算对方死了也会鳏寡一辈子,生同衾死同穴,又怎么会轻易变心。”
程见舟看着她,表情认真,“不信?手机查一查。”
方萧西没搜到,他又说:“你得查英文。”
“英文怎么拼?”
“fasehood,f-a--s-e-h-o-o-d。”
方萧西输到一半,反应过来,气恼地把杂志扔过去。
程见舟轻松躲开,低头忍笑,伸手把人拉近,揉她的头:“倒也没那么笨。”
“没你笨,白痴。”
“你还抢我词?”
“你申请专利了啊?我就说!”
“再说句试试。”
“白痴白痴白痴,程见舟大——”
她肆无忌惮,振振有辞,“白痴!”
“复读机啊你。”
程见舟拎起她衣领,下巴朝鸟笼一点,“就该把那傻鸟拽出来,把你关进去。”
“笼子小,你又关不进。”
“我给你量身打造个笼子,镶金砌玉,金碧辉煌,你就乖乖在里面待着,哪儿也别想去,怎么样?”
“上学呢?“
“上不成了。”
“管吃管喝吗?”
“问这个干什么?”
“不吃饱没力气骂你。”
程见舟轻轻捏了把她后脖颈:“怎么,你也要学那傻鸟是吗?”
方萧西身上有两处特别敏感,一处是耳廓,另一处就是后颈。
那里好像有一个开关,一碰就浑身痒。
她偏身要躲,又被揪回去。
程见舟低下头,下巴颏儿几乎要碰上她鼻尖,于是蹭了蹭:“有没有听过一个典故?”
“你哪儿来那么多故事。”
“听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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