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佩已经被气得失了理智了。
那店家气得一时语塞,摇了摇头走开了。
夏侯静仪连忙拉了拉裴佩,示意她别再说了。
叶清漪也上前一步,将裴佩挡在身后,低声跟夏侯静仪说:“你先把她拉开,她太容易被激怒了,再下去事实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别人只会觉得我们仗势欺人。”
果然,已有人不由分说替许欣月出头了:“这位师姐好大的口气啊!
怎么?你们四个人想合伙欺负人家一个小师妹吗?”
“你们方才不都看到了?是我们先看中这款的,她是看到我们在看才过来抢的。”
夏侯静仪也看不过去了。
“她都说了她是受人所托,不是故意跟你们抢的,再说你又没买,怎么就是你们的东西了?”
夏侯静仪:“你!”
叶清漪摆摆手,示意她退回,自己则走上前,不疾不徐地与对方分说:“诚如师姐所言,许师妹的确是受了师姐所托来买这款胭脂,但那是她自己的事,与我们何干?况且,当时她来抢胭脂时,裴师妹也并不知情,她大可跟裴师妹好好说明情况,二人有商有量,裴师妹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如果许师妹讲前因后果讲清楚,相信裴师妹定会慷慨相让,毕竟许师妹也说了,裴师妹从小就应有尽有,自然也不会在乎这区区一个胭脂,如此一来,也不会有后来的误会了不是吗?”
叶清漪一番话有理有据,态度恳切,围观之人又开始赞同她的说法来。
“二位师姐自是好心,但有时也不能仅听一家之言,易地而处,若是二位师姐今日遇到和裴师妹一样的事情,是否也会希望他人听你分辨几句呢?”
两位替许欣月出头的师妹见状犹豫地互看一眼,没有再多言,并且默默和许欣月拉开了距离。
眼见局势对自己不利,许欣月有些慌乱,但很快重镇旗鼓,上前一步道:“这位师姐和裴姐姐关系很要好吧,我经常在膳堂看到你们一同用膳,真是十分羡慕,不像我总是独自一人。”
言下之意,叶清漪跟裴佩要好,自然会帮裴佩说话。
叶清漪看她一眼,没有回应,只是波澜不惊地看着许欣月,意味着她不会像裴佩一样轻易被激怒,并且已经看穿许欣月那一套了。
许欣月不甘示弱地回视,见叶清漪丝毫不落下风,嘴角浮夸的笑意终于维持不住,垮了下去,眼神迅冷了下去。
叶清漪压根不在意许欣月,只道:“各位下山都是为了放松休息,我们也不想耽误师姐们的时间,今日之事虽然是意外,但许师妹本是裴师妹的表亲,说来也是她二位的家事,就让她们自行解决罢!
至于店家的损失,我们自然会加倍赔偿的。”
叶清漪一句“家事”
出口,围观的师姐师妹们神情都生了微妙的变化,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
,人人都知道卷入他人家事是极不明智的,且不说对错一时难断,就算今日她们在中间调解成了,如今两个表亲针锋相对,指不定何时重归于好,到时她们又落得个挑唆的罪名,岂不是自找麻烦!
是以多数人都已生了退意,续离开了,又有几位上来,将那两位出头的也拉走了,不过眨眼之间,所有人都走完了,只剩许欣月和叶清漪她们几个,外加一个连喜。
许欣月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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