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
何人竟敢秽乱宫闱,给朕拖出来!
」
皇兄大喝一声,上位的人影受了惊吓,猛然一滞,好似泄了
一盆冷水当头泼下,两人清醒过来,慌忙跪下谢罪,破碎的衣衫根本遮不住胴体,点点青紫,都是欢爱的痕迹。
此男竟是新科状元的脸!
皇兄气急,「看看你生的是什么混账玩意!
青天白日在宫中行此荒唐龌龊之事!
」
谢太傅急忙跪下,「皇上开恩呐,犬子刚刚高中,怎会在宫中作出此事,定是有人陷害的!
」
「皇宫之中何人可以栽桩陷害!
刚高中便得意忘形、目无王法、秽乱宫闱,还敢说有人陷害,朕看他清醒得很!
」
谢文瑜作势要答,我急忙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这两个脏东西拖下去,省得污了皇兄的眼!
」
谢文瑾和谢文瑜被堵了口舌,拖了下去。
皇宫可是本宫的地盘,你们敢进来就休想全须全尾的出去!
谁能想到谢府庆贺的炮仗还没燃尽,状元就换了人。
高中当天便出了这等丑事,谢文瑾已仕途无望。
15
谢家闭门谢客,谢太傅也告了病假,全城的人都在等着看笑话。
不出半月,谢府门前竟真的又上场了一出好戏。
一女子直挺挺的跪在谢府门外,身着白衣,头上梳着妇人发髻,斜插一根白玉簪子,容貌清秀,唯有眼尾的红痣平添妩媚,微微隆起小腹让其清冷之姿中多了几分柔和。
细细看去,竟与谢文瑜有五分相像。
周围很快围满了百姓,大家都很好奇今日谢府唱的又是哪出。
只听那女子凄凄戚戚的啜泣起来,「民妇玉儿,求求老爷、夫人让我见夫君一面吧!
」
「这不是红楼的玉儿姑娘吗,怎么就叫上夫君了?」
「听说之前有公子哥帮她赎身了,该不会是」
「瞧她这肚子是怀了吧,就是不懂是谁的种,嘿嘿嘿」
周围的议论声越大,玉儿哭得也越起劲,终是把谢夫人逼了出来。
「大胆贱民,竟敢来我谢府门前闹事」
「夫人,妾不是贱民,谢郎早就为我赎了身,脱了奴籍,是以清白之身跟着哥哥的」
「住嘴!
这是谢府,没有什么谢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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