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念，你就承认吧，你跟我就是一类人，趋利避害，唯利是图。”
程斯念全身的的力气瞬间都被抽走了，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见她已经毫无招架之力，舒桑月放缓了语气。
“你看，那个女人的孩子没有了，你在学校被霸凌的事也解决了，这不就是双赢吗？斯念，你只要再帮我这一次就行，帮我在公司里站住脚，我就彻底放了你。
所有的事一笔勾销，你想做什么我都不干涉，林秋兰跟她的儿子，我绝对不会动他们一根手指头。”
彻底放了她……
程斯念脸色白得跟纸一样，她看了一眼舒桑月，嗫嚅着嘴唇。
没有说话，也没有拒绝。
舒桑月暗暗呼了一口气，慢条斯理地伸手理了理裙子上的折痕。
“好了，你在这休息下，我去外面等你，家公子就在外面，你想清楚了再出来吧。”
说完，舒桑月踩着高跟鞋优雅地走出了休息室。
门刚关上，程斯念终于撑不住，整个人瘫软着坐在了沙上。
痛苦如潮水般涌了过来，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淹没，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蜷缩在沙里，把脸埋进双手，深吸了几口气。
再拿开手时，现掌心有一处殷红。
是她嘴唇上涂的口红。
程斯念怔怔地看着。
突然，一股怒气跟屈辱冲上心头，她拿着手背用力地擦嘴唇，直到口红全部被擦掉。
喉咙一阵酸胀，雾气蒙上了眼眶。
突然背后传来脚步声。
她一惊，手撑着沙站了起来，“谁！”
视线被泪花糊了眼，她只看到有个男人的身影朝她走过来。
她下意识抬起手要去擦掉泪，江易赶紧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手。
“手弄脏了，不能擦眼睛。”
程斯念慌乱地眨了眨眼，一滴泪珠掉下，掉在了江易的手上。
江易的手顿了一下，眉也拧了起来。
程斯念终于看清了眼前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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