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珠皱眉,“赌博容易害得人倾家荡产,不好,不好。”
怪不得亲爹第一时间找贺云合作。
他有赌业专营权,就是澳城的地头蛇。
陆父遵从陆家祖训,有三样坚决不沾手,那便是娼、赌、大烟,无论这三个行业赚多少钱,他都不眼红。
谢君峣笑道:“没有他,也有别人。”
“契爷是赌王吗?”
陆明珠问道。
赌王哎,巨富的代言人,据说赚钱的速度比印钞机还快。
谢君峣摇头,“不是,现任赌王另有其人,是贺先生的合伙人之一,姓聂,叫聂从云,也是他们他们那间娱乐公司的最大股东,贺先生拥有的股份排第三,没露过面。”
不出风头就安全。
聂从云被绑架不止一两次,现在雇佣很多保镖来保护他自己。
陆明珠哦了一声,扭头对周太太和何月生说:“听到了吧?在澳城,咱们有人庇护,不会再吃花城这边吃过的亏。”
周太太纳闷道:“你什么时候又认了一位干爹?还是那么大的来头?我听过这位南洋首富的名气。
我离开上海的时候,算上我,你已经有三个干爹和七个干妈了。”
陆明珠嘻嘻一笑:“不久前才上契,干爹干妈多多益善嘛!”
她不嫌金大腿多啊!
随即叹道:“有位干爹去世了,曾家干妈干爹在新加坡,王家干爹在上海,干娘在香江,如意干妈也在香江,曹家的青蓉干妈已经去世,我见过干哥哥,现在又找到您,却不知道另外三位干妈又在何处。”
原身记忆里没有她们的下落。
周太太怅然道:“乱世中人不如猪狗,我们自顾不暇,也不知她们的情况,希望她们一切安好吧!”
“但愿如此。”
陆明珠说完,看到花城大酒店的招牌在夜色中闪耀。
先安排她们住宿。
陆明珠又拿来一个皮箱,放在桌上打开,“干妈,来之前就猜到你们的情况,特地从衣帽间为你们挑了几件洗过没上身的衣服,都是均码,您和月生姐姐那么瘦,都可以穿,千万别嫌弃。
还有两件小裙子,是修身款,穿在我身上比较紧,文文穿起来就宽松了,还不会很显大。
先将就一下,等我们去了澳城再好好逛街买新衣服。”
周太太看了看,感慨道:“都是很好的衣服,怎么会嫌弃?谢谢你,明珠。”
陆明珠露出笑脸,“一家人别客气。”
她又道:“你们先洗澡换衣服,待会儿我们一块下楼吃饭。”
她也回房收拾一下。
等她再次敲开周太太的房门,娘仨全身焕然一新。
周太太和何月生穿着颜色素净的旗袍,一个月白色,一个湖水绿色,唯有周文穿一条红裙子,因娘仨极瘦,衣服显得很宽松。
生活有盼头,精神状态好了很多。
陆明珠笑靥如花,“走,吃饭去!”
叫上谢君峣。
晚餐虽不至于极尽奢华,但对周太太来说已经是多年未碰的美味,她一边给孙女挟菜,一边说:“头一回吃,又是晚上,不要吃得太饱,免得伤了肠胃。”
“我知道,奶奶。”
周文乖乖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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