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见了这身影,立刻恭敬躬身:“驸马。”
顿了顿,为那个点头,放下高高举起的灯:“是奴才冒犯了。
还请驸马见谅,替奴才等向殿下请安。”
“自然,各位深夜巡查,辛苦了。”
江薄笑得滴水不漏,脸色极其温和地回答。
两个侍卫逐渐走远,江薄没回头:“出来吧。”
季谙意蹲在树丛后,两腿麻,却还不敢轻易站起来,扯着越菱枝低声问:“姐姐,平宁驸马为什么帮我们啊?”
越菱枝想冷哼一声,碍于教养没作。
内心咬牙切齿抱怨两句,这才拍拍衣角起身,也馋着季谙意,帮她整理了裙带。
季谙意出窸窸窣窣的动静,想趁江薄没回头溜走,江薄却偏偏在这时转身,向越菱枝颔:“二位姑娘。”
越菱枝冷眼看着他不语,久到季谙意都急了,干脆替越菱枝道:“多谢驸马,多谢多谢。”
“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江薄答着,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越菱枝身上,迟疑半晌,才问,“这位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
宫宴结束时,萧元野过来找人。
季谙意一见他立刻往后缩,越菱枝莫名其妙被她推到小殿下面前,回头看了季谙意一眼。
季谙意小声解释:“我听说贤王殿下人很凶的,姐姐你快去吧。”
萧元野扬眉,显然听到了,语气很淡:“越枝枝,走了,别听小姑娘乱说。”
他转身背着手往外走,越菱枝跟季谙意简单告别,追上他的脚步:“殿下在京城的名声还真是……”
她欲言又止。
“谁知道他们怎么编排我的。”
萧元野满脸无辜,毫不在意地扶正她髻边玉簪,伸手揉她头顶,“皇兄要见我,说几句话罢了,不会太久。
你先出宫门,去马车上等着。”
越菱枝乖乖应了,目送萧元野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内,耳畔突然响起凉凉一声笑,笑得她脊背寒。
“这位姑娘,不会是在此等候平宁驸马吧?”
越菱枝转头,对上一张美艳却冰冷的脸。
她心尖猛然跳得急促几分,观对方举手投足、衣着饰,都格外眼熟,分明就是那日馆驿外,江薄扶上车的女子!
“臣女拜见平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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