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获毒贩仅用时十来分钟,上级去现场调查加上询问当事人花了一个星期,开表彰会和巡场宣讲来回又耗去半个月,陈友明的生活也跟着生了急剧变化。
县局一把手皱着眉头问前来汇报的吴所长,“老吴,一个临时工适合去给大伙宣讲勇斗毒贩的英勇事迹吗?”
于是特事特办,县局批准。
别人干一辈子未必能转正,陈友明做到了,而他入职刚好满一个月,简直是神话。
小高的表情是嫉妒羡慕恨,老曹则一脸便秘状。
“你小子,命就是好!
怎么就转正了?老子都等了十年了。
哎,人比人,气死人,以后不找你喝酒了。”
陈友明一把搂着他,认真地劝导。
“老哥,这次还要感谢你当时神来一拍,否则我哪知道谁是毒贩?”
老曹这才挤出一点笑容。
“请我喝好酒,一百块一瓶那种。”
“必须的。”
回到家里,老父亲难掩喜色,老母亲却唠叨个不停,“小明,你让妈说你什么好,非要出那风头干啥,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叫妈日后怎么活下去。
以后可别干那傻事。
听话啊?”
陈友红也是满脸关切,把他浑身上下摸个遍,就怕哪受伤不说。
姐夫啧啧称奇,“小明,据说你当时身手敏捷,手法快,不去当守门员可惜了。”
老姐一听就来气,伸手揪住她男人的耳朵,“都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却在胡说八道个毛线,晚上让你好看。”
东东一边玩玩具,一边嘀咕,“舅舅,你现在是真正的警察,太好了,呵,我马告诉刘老师,省的她说舅舅是假警察。”
谁是刘老师?老陈夫妇如是问。
这是个悲伤的故事,姐弟俩忙岔开话题。
大姐建议立刻请客吃饭,请亲戚朋友来聚聚,这建议太贴老陈的心窝,一辈子就爱听别人的奉承话,那酒席上保证管够。
酒席办了三天,找了家宴在院子里开搞,没多少花销,老陈心里舒坦,农村人讲究人情世故,背地下会说些风凉话,譬如“一个破警察有什么了不起,又不是所长,神气啥?”
可到了眼面前那虚情假意地夸个没完,还言之凿凿。
“老陈家总算出了个有用的,碰到事乡亲们也能晓得找谁帮忙了,谁敢说不是这个理?”
“我早就说小明这孩子一定会有出息,那个焦大爷还不相信,非和我犟说一个被部队开除的逃兵能有多大能耐,你们瞧瞧还是我的眼光准吧!”
在场的人都露出尴尬的表情,这人也能把这种话当着人家面上说起,不过大伙还是能自动理解成这是酒后胡言当不了真,再用其他话题岔开不提。
好久没联系的小学初中高中的同学打听到手机号码,纷纷来电表示祝贺。
可想而知有没有编制对于吃公家饭的人有多么重要了,陈友明第一次体会到在海外感受不到的东西,毕竟自己所掌握的东西几乎见不得光,而一个有编的正式工能带来的社会效应令人愉悦。
难道自己要在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陈友明暗暗问自己。
另外一个变化就是陈友明不在单所长下面听用,而直接接受吴所长和胡政委的工作安排。
偶尔也会参与一些灰色行动,例如抓赌抓嫖,手上也渐渐多了些钱财,虽然自己不想拿,架不住别人都有,自己装清纯就有点不合群,那就同流合污,小节不拘。
最多玩牌的时候多放点水,让领导同事开心就好,也少不了拿出来请客吃饭喝酒。
总之,一切都很好。
开始陈友明隐隐担心自己露了身手会引起有心人的关注,从而去部队调查惹来麻烦,可事情过去快一个月依然风平浪静,也慢慢放松。
其实这事不能怪有关部门大意,而是当时现场实在太混乱,目击者完全描述不出陈友明的惊艳表现。
不过派出所有一个牛逼辅警的传说还是传到不少人耳朵里。
镇书记办公室,桌子上的电话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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