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唱晚不欲隐瞒此事,也不想顺从何润成的安排,多些圈内人知道,更能把这汪浑水搅得更浑,“的确是这样。”
简刚一脸担忧:“那你以后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
何唱晚心很大的无所谓样,“大不了这何大小姐的名头就不要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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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远洲从市回来,画室的学生们刚好离开,沈欢宜错身而过想和他说话,嘴巴还没来得及张开,他就径直走了过去。
这段时间都是如此。
他时常沉浸自己的世界,学生们唤他好几声都不理。
他一个人日常两道菜,偶尔再加个汤就可以了。
程远洲处理好食材,取下案板,抽出厨刀,切菜时的第一刀就切破了手指。
当初初学做菜时都没有如此莽撞过。
他打开旁边的水龙头,将手指放水下冲洗,直到鲜血不再流出来,去找了创可贴,贴好再回到厨房,继续做刚刚没完成的事。
电话响了,程远洲把刚打开的油烟机关掉。
来电显示是陶勇。
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之一。
“大画家,”
陶勇接通了电话笑问,“还在不在画室?我现在过去找你。”
陶勇是土生土长的利港人。
大学毕业后,由于专业关系,去了外地任职。
和程远洲相聚较少,上次见面还是前年了。
“你回来了?”
程远洲问。
陶勇卖起关子:“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幼稚。”
程远洲无语,手搭在流理台上。
这瞬间,他脑子里竟一晃而过何唱晚戴着墨镜站在这里的画面。
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陶勇问了第二遍,他才回过神来:“说好消息吧。”
“我被调回来工作了,”
陶勇得意,“升职了。”
“恭喜。”
程远洲配合问,“坏消息是?”
陶勇憋着一口闷气说:“老子在外地谈的女朋友因为要和我异地所以分手了。”
程远洲又走了神。
他犹自不知,鬼使神差捏起一根生豆角,送到嘴里咬,反应过来又把豆角拿出来。
“你在干嘛?”
陶勇吐槽,“喊你半天不应声。”
“没,”
程远洲把豆角丢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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