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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第 4 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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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得好大。

外面雷一声比一声响。

何唱晚走向窗户，拉上了薄如轻纱米白帘子，仍然遮骇闪电。

“雨多久会停？”

她坐去问道。

程远洲拿起手机，翻了翻天气说：“凌晨两点。”

“现在几点了？”

何唱晚闲适地恢复成仰面姿势，闭上。”

地板上投着她影子，水晶灯光晕自上而下镀着她面庞，连绒毛都瞧得清楚。

她口吻熟稔。

分明陌生，&xeoo好似在和相识很久说话。

渐渐，轮廓跃然纸上，程远洲看一她，就可以画上好一会儿。

手机响铃，她睁开睛，双皮略深，瞬间茫然，反应过自己手机，站起身去了台那边，接着电话走。

她再坐下。

一只手搭在椅背，面朝程远洲讲电话，椅背镂空并能完全挡曼妙身体。

程远洲笔下微顿，偏了半画，目光过分地停滞在她脸上，又匆匆收敛，拿橡皮了下画偏地方，指腹抚过，造成晕染效果。

“得走了。”

何唱晚结束通话说。

暂时必上了。

程远洲盖上画布，让她看自己未完成作品：“送你下去。”

画一半，何唱晚出去前看了画架一：“画完点可惜，下次穿身衣裳过？”

她提了下一次，就代表她会再过。

前明明说过第四次，&xeoo也在他邀请下过了。

程远洲忽然确定，次她真事要走，找个借口离开，再留给他下一次机会。

过，能几个下次呢。

能再识抬举了。

“何小姐，”

程远洲下楼时候开口，“只要陪你睡一次就可以了？”

闪电照亮了楼梯间。

他们走得很慢，两影子拓在墙壁上暧昧地交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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