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他才在黑暗中点点头道:“确认了,正是萧辞和温言。”
“温言还活着?”
一片黑暗中,秋儿的眼神也冷下来,眼底有某种恶毒的光芒闪过。
“是,不仅活着,胆子还变大了。”
官船内,温言站在门边,欲逃无门,与站在床边等着他来上药的萧辞隐隐形成对立之势。
萧辞这些时日对温言的脾气多少也有了些了解。
她知道这人看着温顺,其实很有一点倔脾气,钻到牛角尖里便出不来,加上又颇有些藏在心里的道理,想要说服他往往事倍功半。
萧辞回忆了一下这些日子里自己占上风的经验,直接抱着药瓶坐在床尾,拍了拍身边的空位,坦荡的目光直视着温言,道:“温言,是你自己来,还是我动手,你选一个吧。”
萧辞还是这样霸道不讲理。
“你……你根本就没醉。”
温言语结。
他原本就肤白,此刻飞上的红晕便格外明显,刚刚赶秋儿出门的气势被萧辞杀得片甲不留。
温言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才会来管萧辞的闲事。
他继续趴在门上,似乎想看看到底有没有别的方式可以打开。
其实他自己心里也知道,这不是什么机关暗室,也不会有人来给他开门,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好像就找不到别的方法来缓解此时的尴尬。
萧辞看他恨不得徒手从门上扣洞的架势,不自觉就笑出了声。
“你要不试试窗户,说不定没锁呢?”
“窗……窗户……我……”
温言不自觉看了窗户一眼。
他跑到窗边,窗户是没锁,可是萧辞的房间在二层,离甲板足有丈高。
温言小心地探出身子,犹豫着要不要跳下去。
可是他才刚刚把双手撑在窗框上,先觉得有一双手钻进了后颈衣服,接着向下一拉,半个后背一凉。
温言翻窗户的动作立刻停住了,手一把扯住衣襟,以防萧辞把衣服拉地更低,屋内突然安静下来。
“殿下……”
温言的声音颤抖,手指不自觉扣紧了门上的菱花图案。
温言后背的肤色跟他脸色一样白,如果没有那些纵横的鞭伤,整个人应当像是一块璞玉。
可如今玉痕累累,让萧辞看着有些不忍。
“我说了,你要是不自己来,我就亲自动手。”
萧辞用一根手指沿着鞭痕轻轻划过,温言身子一抖,后背也染上红晕。
其实大部分伤口已经长出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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