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压过来,几乎要吻上温言的嘴唇。
温言本能的往后一躲,后背撞在门板上,痛地他抖了一下。
萧辞与他离地极近,自然是现了他的异常。
萧辞神色一顿,略略退后给了他一点空间,问道:“不过一点皮肉伤,怎么到现在还不好?”
这一刻,她又冷静地可怕。
“放开我。”
温言声音很小,但是萧辞却没办法装作没听到。
她眼底有异样的情绪一闪而过,没有接话,而是退后一步彻底放开他。
原本是想再给自己倒杯酒,但是转身却看到桌上包小壮留下的药瓶。
萧辞随意打开闻了一闻,想确认是不是药不够好,却到底于医道一窍不通,只得作罢。
“把衣服脱了,我给你上药。”
外面包小壮很快便找到了秋儿来时所乘船只,那老翁没走,一直等在原处。
秋儿临上船时,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喊他的名字。
转过身来,只见妙歌款步而来,手里还拿着一只靛蓝色的小布包。
“这是我家小姐给你的。
你琵琶弹地极好,曲也唱得不错。
我们家姑爷说的是气话,不必当真。”
秋儿接了布包,只觉得里面分量不清。
一个唱曲的小孩子,便是唱上一个月,怕是也赚不到这么多银子。
于是他再次向妙歌道了谢,自行上了小船离开,很快便消失在一片茫茫的夜色中。
“以后多劝劝殿下,这样的人还是少招惹,平白又让人说闲话。”
人一走,妙歌的便立刻垮下来。
月光之下,她身边晚来的凌玉却只不当事地笑笑。
她漫不经心地把手里的钥匙抛起又一把抓住。
“这可轮不着我们去劝。
别忘了现在咱们可是有驸马了,下次再有,让驸马来撵人就是了。”
小船里,秋儿放下琵琶,借着月色打开布包,现里面放的是刚刚萧辞别在头上的绢花,和一块好大的银锭子。
秋儿在黑暗里不自觉露出一丝微笑,鼻翼间好像还能问道那股若隐若现的幽香。
说起来还真是第一次有人说要跟他学琵琶,也不知这人会不会是个好学生?
船外水声一波波荡漾开去,划船的老翁声音沙哑地问道:“确认了吗?”
秋儿神色一暗,将绢花和银子都放回原处,又捏着布包的四角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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