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玉儿对射术有所了解。”
赫连迟夸赞。
赫连玉幽怨:“四哥,你知道这一个月,我过得多苦吗?天不亮就要起床习武,一直读书到子时。”
赫连迟沉默,且不想搭话。
哪怕他信皇帝突然驾崩,也不信赫连玉会起早贪黑读书。
更何况,她足足一月未出门,这一个月里,她没在那蓝皮日记本上写一个字!
一个字都没有!
一句牢骚也没发!
可见她在国师府过得多舒心。
陆嫣然不大了解,温柔道:“殿下年幼便如此辛苦,当真有大夏公主风范。”
赫连玉喜逐颜开:“陆小姐有眼光。”
赫连玉和陆承川闲不住,二人去了上阳楼时令玩趣的抓蟹宴;赫连迟与陆嫣然则赏了景,又回了包间。
临近黄昏时,映月提醒了五六遍,才堪堪将赫连玉拽回国师府。
赫连玉奔去主院,映月则去寻沈管家。
沈管家接过胭脂,眼睛眯如弯月:“多谢映月姑娘。”
映月大气摆手:“我家主子在上阳楼玩了一日,旁边就是胭脂铺子,主子特地让我过去仔细挑选,说不能耽误了沈管家和雪鹰姑娘。”
“沈管家这是准备了茶叶?”
“是。”
沈管家将原委与今日发生之事全盘托出,“那位刘小姐居心叵测,实在是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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