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是自家殿下身边的老人了,殿下的毛病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自然也愁啊!
可是愁又有什么用?
他苦着一张脸道:“容先生,您就别为难小人了,小人是什么身份,哪敢规劝殿下什么啊。
不过,容先生,您为何想要摸我们殿下的手指头,莫非您……”
说着,一脸警惕地看着容若。
平日里皇城那些贵女像盯一块肥肉一样盯着他们殿下便算了,容先生可是男子!
怎么可以!
容若:“……”
他咬了咬牙道:“我是在举例子,举例子!
你好歹是你们殿下的身边人,能别这么四肢达头脑简单吗?!”
风起一脸委屈,忽然抬起手,鼓了鼓自己手臂上的肌肉,很是真诚地道:“容先生,小人的头脑简不简单,小人不知道,但小人的肌肉不算达,小人还需要努力,多谢容先生夸奖。”
容若:“……”
谁在夸奖他了!
他深深怀疑,某殿下留下这货,是为了进一步气死他的。
他最后,放弃了跟这家伙沟通,单手托腮愁眉苦脸道:“罢了罢了,我还是独自烦恼吧,就你家主子,谁能管得住啊,他也就是仗着这一点,才这般任性妄为了。”
所有人都只知,如今坐上这个皇位的人是周啸坤,但熟知内情的人谁不知道,这个天下,一大半都是他们殿下打下来的。
正因为他们殿下手握重兵,权势滔天,便是无数人对他的太子之位虎视眈眈,也屁都不敢放一个。
便连陛下,也对他们殿下忌惮得很。
只是,锋芒过露,必招祸患,再这样下去,谁知道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毕竟天下太平后,看的,就不仅仅是行军打仗的能力了。
“你瞧着吧。”
容若没好气地道:“就算你主子再不愿意成亲,也会有一堆人逼着他,我看他能躲到什么时候。”
苏流月趁着京兆府的人抓拿犯人之时,带着尔思和尔安躲到了角落里,直到京兆府的人离去了,看热闹的人也散了,才重新走了出来。
袁掌柜此时正一脸劫后余生的神情,在身边小伙子的搀扶下,慢慢往满一芳走去。
无缘无故被卷进了这么一件事里,还差点被当成杀人犯抓进京兆府,袁掌柜只觉得心累,头上的伤都顾不上痛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出门犯了什么忌讳,看来要让夫人抽时间替他去城外的城隍庙拜上一拜了。
他正唉声叹气地要走进满一芳里头,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嗓音,“袁掌柜头上的伤可还好?”
袁掌柜一怔,猛地转头,一脸讶异地看着站在他身后的苏流月,“姑……姑娘,你不是离开了?在下方才还想找姑娘好好道谢一番呢!”
苏流月淡淡一笑,说出了一番让袁掌柜更为震惊的话,“我这回过来,是专程来找袁掌柜的,又怎会轻易离开。
我小时候时常听大舅和大舅母说,袁掌柜把这家满一芳打理得很好,这家满一芳,是外祖父生前,专程为我母亲开的,因此他找来打理这间铺子的人,也是他最为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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