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何雨栋,是轧钢厂的六级钳工。
和贾家关系不太好,所以……”
何雨栋着冉秋叶,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那,棒梗究竟出了什么事儿呢?”
冉秋叶还是迫切的希望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其实,这事儿还和我有关系。”
何雨栋轻声说,“棒梗是趁我不在家,来我家偷东西,才把腿摔断的。”
“啊?”
冉秋叶一惊。
“他想偷我家挂在梁上的腊肉,可个子矮够不着,就搬椅子推桌子的,摞了老高,结果没稳住,摔下来时腿别在椅子横档里,又被翻倒的桌子一砸,就骨折了。”
何雨栋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
“他还偷了我的钢笔——这可是警察去医院,从他一衣服里翻出来的。
绝对冤枉不了他。”
冉秋叶低头皱眉:“这、这孩子怎么会这样呢?”
“这件事我已经报警了,棒梗现在,在少管所接受劳动改造。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去警察局问。”
何雨栋正色道。
“我相信你。”
冉秋叶笑了笑,“我一进院子,说是来给棒梗做家访的,那些人神情都很奇怪,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了。”
“谢谢你愿意和我说实话,何雨栋同志。”
何雨栋对冉秋叶还是很有好感的。
不提她长得好,就她这个人,无论从人品还是个人素养上,都值得喜。
虽说在那段特殊时期,海外关系的背景让她吃了不少苦,但是她一直坚韧不拔,保持着乐观向上的态度面对每一天,并没有被苦难折磨的面目全非,整个人依旧十分美好。
更不要说,她本身就是个文化人,懂得多,视野开阔,素质高,知达理,可谓是鹤立鸡群。
“不用谢,是我应该做的。”
何雨栋微笑,“天也晚了,不知道冉老师吃完饭了吗?”
“啊,还没呢。”
冉秋叶不好意思地笑了。
“咱们去吃羊肉火锅怎么样?这段时间棒梗家里发生了不少事,你要不要了解一下?”
“啊,不用啦。”
冉秋叶脸红了,“我爸爸妈妈还在家里等我,我得回家了。”
“大晚上的,你回家怕不安全,我送你回去吧。”
“那……辛苦你了。”
冉秋叶有点不好意思,但笑的很甜美。
送完冉秋叶,回到四合院,何雨栋刚坐下没多久,三大爷就找上了门。
“雨栋啊,今天我见你和小冉老师聊天了?”
三大爷阎埠贵笑的意味深长,“小冉老师可是我们学校一朵金花啊。”
“三大爷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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