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肩膀受伤了,”
苏裕清在开车的间隙偏头看了一眼副驾的姚芯,说,“我先送你去医院处理一下吧。”
经他提醒,姚芯好像才意识到自己肩上的伤口,他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然后小心翼翼地直起身子,害怕渗出来的血会把车座弄脏。
但他摇了摇头,拒绝道:“我不想去。”
苏裕清不赞同地轻轻皱眉,欲言又止,又听姚芯低声说:“……我想回家。”
苏裕清默然,最终只是无声地长叹一声,调转车头,朝另一个方向驶去。
一路无话,汽车在筒子楼对面的马路停下来。
“我送你上去吧。”
苏裕清说。
“不用了,没关系的。”
姚芯朝他笑了笑,很公式化的表情,出现在他那张苍白的脸上,显得很不合时宜,“今晚谢谢你,苏总监。
路上开车小心,再见。”
苏裕清没有坚持,点点头算作回应。
他目送着姚芯走进楼道,看到每一层的窗口以缓慢的度亮起灯,又逐个熄灭在夜色中,直到第七层亮起,他才驱车离开。
当姚芯精疲力竭地打开家门,踏进一片黑暗的玄关中时,他才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前所未有的沉重,就连膝盖也无法承受这副瘦弱身躯的重量,无法承受他下坠的、沉甸甸的心脏,颓然倾倒在地。
柯安远的话一闪而过,如同笼罩着他的乌云中劈下一道闪电,无数可怕的画面与猜想掠过脑海——那些以他和柯安远为主角的视频,或许会在网络上飞传播,他现在唯一的亲人,他的弟弟会看到……他会怎么看我?
他蜷缩在角落里,任由无边的黑暗蚕食他,疲累如潮水蔓延将他包裹。
他好累,太累了,以至于抬不起眼皮,仿佛上面附着着他悲苦的、急转直下的命运。
柯安远会被警察抓住,他会被逮捕入狱,可他似乎并未从中得到解脱。
纤细的羽毛也有万斤重,飘飘然而无处停泊。
悲观的情绪制造了一个陡峭的滑坡,他明白自己在坠落。
坠落。
坠落。
坠向无止境的苦海——
下一秒,他模糊的世界里骤然闯入一丝光亮,他眩晕的意识戛然而止,震荡的大脑,淌血的伤口,僵硬的躯体,被一同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姚芯!”
他听见游宸呼唤他的声音。
“你在家,你在这里……太好了。”
他被紧紧地拥抱着,少年急促的、滚烫的呼吸唤回他抽离的灵魂。
痛苦有一万种形容,而在这一刻,那些伤痛、沉重与不安都被这个拥抱挤出他力竭的躯壳,融化在门外光与暗交织的屏障里。
他着了。
“你有没有事?”
姚芯没有说话,他听着游宸哽咽的询问。
对方的心跳剧烈地搏动着,在深秋的夜里他只着一件单衣,外面披着校服,身体却仍如火焰燃烧般滚烫。
姚芯从未像这样不言不语,安静地被他拥抱过,这让游宸感到一阵惊慌的不知所措,他的手指拂过哥哥额角的纱布,肩上渗血的伤口——
“你看到了?”
他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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