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人如此为难,我急忙说:“奶奶,您有什么事请直说,我能帮的一定会帮的。”
刘老太似是给自己打了打气,“说起来,这应该是我儿子的事,可是我求他几次了,他都不肯来。
社区干部怕担责任也不敢管。
别人连屋都不敢进,我跟人家更是说不着。”
她还在铺垫,我听得出来,就是谁也没敢管,只能求我了。
我说:“没事,您说吧,我会尽力帮忙的。”
刘老太说:“他们都说我腿有问题,你也听说了吧,我可以给你看一下吗?”
“当然!”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有点恐怖。”
刘老太提醒道。
我微笑着说:“好的。”
老人获得我的肯定后小心翼翼地把自己右腿的裤管拉起来,露出一大段小腿,前面看起来还好,她随即又让我看看后面小腿肚子的位置。
刘老太虽然已经给我打过预防针,但我仍被吓了一跳。
触目惊心的溃疡面,很大一块,深深浅浅的血肉模糊着。
伤没在我身上,我尚且如此恐惧,作为当事人的她该有多害怕无助啊?
“您伤得这么重啊?”
我关切地问。
“是啊,我儿子最初也带我到医院去看过的。
医生说了一堆又是这又是那的,我也听不太懂,但大致意思是对于我这种长期不收口的病人得花很多钱才能治好。
“我儿子估计一听就心疼了,他问大夫,如果不管这些伤口,以后自己能好不?医生说也有这种可能性,可是谁敢赌呢?万一好不了呢?
“医生的后半句话他好像没听到,只听到了前半句,就说让我回家养。
我自己能感觉到的,怎么可能自愈啊,它一直在加重,面积越来越大,我都怕哪天整条腿都烂掉。
“我这么大岁数了,其实并不大愿意去看西医,我跟儿子说带我去看看中医吧,他说中医都是骗人的,不肯带我去。
当时我跟他说的时候也确实不知道去哪看,后面我打听了一下,听说临阳市有个老中医应该能治我这个病,我跟我儿子也说了,他就是不管,我气得多次跟他争吵。
后面不知是他换号了还是把我电话拉黑了,反正现在我是联系不上他了。
“真是没良心啊,他小时候有一次突急病,我和他爸拿上了家里所有的积蓄送他上医院,后面他爸要上班请不出假,我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十多天才好。
“这些年他大大小小的病也生过不少,我可从未怠慢过,我一直把他当作心头肉,从前我俩关系也都不错。
可是我这一病,一说要花钱,他就不想管了。
我知道他是没钱,可至少也带我去看看,真要花不起,我也不能难为他啊!”
刘老太似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有希冀,有遗憾,有心痛,有愤怒。
我直切重点,“您说的这个中医大夫有地址和电话吗?”
“地址有,别人告诉我了,但没有电话。”
刘老太答。
我问:“您不是在电视上看的广告吧。”
“不是,是之前村里有个人也得过这样的病,她告诉我的,我就让她把地址留给我了,可惜我忘了要电话,现在那人已经搬走了问不到了。”
刘老太言语里不无遗憾。
“那您是希望我带您去看是吗?”
我问。
“是,而且……”
她看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最重要的是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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