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我又想。
如果他可以不离开呢?如果他能如我期望的那样拥有自由自在、再无忧虑的人生呢?如果——
“咕咕咕”
“咕咕咕”
。
好吧,无论有什么远大抱负,都得等填饱肚子以后。
我认命地站起来。
昨夜走得太急,又满脑子都被“谢玉衡马上就要出事”
一个念头占据,连消愁的酒都没带,何况其他东西?
好在眼下季节中,山上正有许多成熟果子。
顺着来时路去找,没一会儿,我俩已经摘了满兜。
这还不够,我盯着黑暗里的一处舔舔嘴巴,小声说:“你去找溪水,找到之后给我个信号。”
谢玉衡瞧我,我“嘿嘿”
地笑笑,推他:“快去。”
谢玉衡“啧”
了声,说:“你仿佛……”
仿佛什么?我能猜到点儿,但他既然不说,我就全当不知道了。
暂且和谢玉衡告别后,我轻手轻脚地往自己原先盯着的地方去。
不一会儿,大有收获。
等顺着谢玉衡的哨音找到他,他左手是果子,右手是鱼。
我看了便乐了,也给他展示收获:一只山雀,以及五六个鸟蛋。
“看来咱们能大吃一顿。”
我快活地说,“蛋白质、维生素都有了!
还缺点主食,嗯,待会儿我煎个蛋饼吧。”
谢玉衡看我,大约没听懂我在说什么。
我心情还是好,和他哼哼唧唧,“回来的路上,我还瞧见好多能调味的草。
可惜没有蜂蜜,唉……这样,你先把这些处理一下,我回去摘草。”
谢玉衡眼里困惑更重,但他又露出些开怀,笑出八颗牙齿和我点头,还承诺:“我会生好火。”
我说:“行,那你先生,我顺道捡点儿干柴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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