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冷酷,说我残忍,说我以折磨旁人为乐。
说得绘声绘色。
大部分人脸上毫无惧意,只有艳羡。
唯独那几个自觉被我盯上了的人,不住地搓着胳膊。
他们定不知道,同样浑身发冷的还有我。
原来我是这样的人,难怪谢玉衡要捅我一剑。
倘若立场互换,是我知道他犯下如此罪行,恐怕无论再喜爱他,我依然……
再细细想来,他待我态度变化如此之大。
原先还是关怀,后面却成了冷漠。
其中转变,仿佛就发生在我开始用《通天诀》的时候。
这个认知让我失魂落魄。
想告诉自己,说“我不是这样的人,他们都是瞎说”
。
却又觉得这话苍白,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
听听吧,刘松等人还在大谈特谈!
我是个魔头,是个刽子手!
我便这么静静地站着,听了不知多久。
终于腿脚麻痹,不留神地发出声音,要他们察觉踪迹。
意识到我归来,太平门人们脸上没有丝毫“背后说少主坏话被发现”
的担忧。
也对,依照他们的看法,前头众人做得事情恐怕相当于为我“歌功颂德”
,是值得被我夸耀的大好事才对。
细细想来,他们能不间断地讲这么久,兴许便是打着等我回来、恰好听到的主意。
我对这一切又是厌烦,又是恶心,冷着脸上前,没有一丝一毫和他们虚与委蛇的兴致,直接道:“都别说了,我要睡了。”
众人明显失望,开始交换眼神。
我完全没耐烦去看,来到他们特地给我留的毯子上,合眼便要休息。
原先以为自己要睡不着,但真正到了此刻,倦意还是很快袭来。
这是好事,可惜我到底心神不宁,在入睡的同时入了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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