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子真是殷勤,亲事还没坐定呢,就上赶着送定情信物了。
瞧着殿下也极在意,收的这样好,到沧州来也不忘带着。”
江琅环臂靠在枕边,撑着下颌看他:“我竟然不知道,陈盛钧什么时候找了高人,把那满头的卷卷的头理得笔直乌黑,素珠头也不好,我该去问问他,帮素珠也讨个办法?”
谢致将匣子移来床边,拥着一簇烛火,他宠溺般捏捏江琅的脸颊:“看来没有白白同裴玉周旋这么久,我要说不过你了。”
江琅伸手捏回去,争辩道:“同裴玉扯嘴皮子是什么好事儿吗?你要是喜欢,等天亮你就去寻他好好聊一聊,但别去晚了,明日一早他就要去邓将军手下做先锋了。”
谢致坚定地摇摇头,他松开手,自己没用力,但脸上倒是被江琅拧出红印子来。
他倒是不觉得疼,但江琅借着烛光瞧见他脸上的红印子,才有些后悔自己下手重了,又轻轻揉了揉他的脸颊:“做官做傻了?疼也不知道说。”
谢致笑着打开匣子,但旋即微微一诧。
当初自己让陈盛钧连夜送去公主府的锦盒里,原本只有一缕被红绳束好的乌。
但现在的匣子里,仍旧放着谢致送来的锦盒,里面的青丝却被挽成结。
谢致珍重地将挽结的捧在掌心,凝望着,鼻尖一阵泛酸。
这锦盒送来之后,阿琅就是知道,这不是陈盛钧的意思。
其实说起来,阿琅并不怪他,她最怕的是自己的选择,会再一次伤害到身边人,伤害到江让。
阿琅年幼丧母,虽说有父亲,但这十几年来,江琅受过的所有委屈和磨难都是这个父亲一手铸就的,阿琅很在意亲情。
现如今这世上,她只有江让一个亲人。
她太怕江让会怨她,怪她,所以她不管对谢致是怨是爱,都只能锁在这匣子里,缩在这一口空荡荡,冰冷的箱子里。
但不是所有人都同启成帝那般薄情,阿琅真心待江让,能换回江让情真意切的在乎。
江让同样在乎他这个姑姑,这个唯一真心实意对他好的姑姑。
锦盒边上搁着江琅的长命锁和他送的碧玉簪,江琅把江让的信搁在匣子里,她取出簪子,簪在上。
她伸手又要去拿长命锁,谢致这次却按住她,转而取下来自己的长命锁,给江琅戴上。
“如果万里无云,阴云翻墨,看不到星辰的时候,戴着它,就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江琅感受着胸口边金锁残余的温度,她摸摸鼻尖,谢致把那口箱子收回去,江琅披着被子坐在床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感受着自己身上从胸口到四肢都渐渐暖起来。
夜色已深,秦榜都带着锦衣卫巡了三趟,江琅卸了钗环,谢致轻轻给她梳着。
“今日李总兵单独留了殿下,是商议对锦衣卫该如何调动?”
“正是。”
江琅稍稍偏过头,“你猜猜。”
谢致手上动作顿了顿,他回想起邓岁晏说过的话,沉吟片刻,和江琅相视一笑,异口同声道:
“按兵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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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塔。
一群赤勒将军装束的男子大马金刀地坐在大帐里,酒水洒了一地,原该被酒气熏得醇香的大帐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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