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追着问。
“滴滴滴,滴滴滴”
,床头柜上的闹钟将我从虚幻世界拉回现实。
我搓搓眼,现在是2007年7月10日早上6点。
每次都这样,关键时候就梦不下去了,真没劲。
可那四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不过我来不及多想,赶紧起床去厨房给全家人准备早餐了。
我叫成香,1987年出生在临近安徽的一个苏北小镇,长风县。
属兔,家中排行老二,上下各有一个兄弟。
祖上三辈,甚至更远,都属地地道道的农民,整天围着灶台和一亩三分地。
这便是我儿时全部的家庭记忆。
就像梦里那样,父母曾因我的长相,一度闹得不可开交,周围闲言碎语满天,直到小弟出生,邻居们也有了其他八卦话题,他们两人关系才慢慢好转。
因此,我自小不受家人待见,习惯被兄弟排挤。
时间一长,也就变得自我,性格叛逆,极有主张,从不在意他人看法。
毕业后,即使父母不断用现实案例告诉我,就算曾去市里师大读书,见过世面,也应该无条件按着固有模式回来结婚生子,安分守己,一辈子照顾家庭。
可这周而复始、枯燥乏味、与祖辈无异的生活,怎对得起我内心积蓄多年的压抑,怎配得上我对未来的满腔渴望?
我没有能力选择出生,但也不愿得过且过、听之任之。
所以,我决定用自己赌一次,挣脱束缚,跳出县城,博一个安富尊荣、光宗耀祖的下半生,哪怕用尽任何手段。
离开家的那天,我刚满20岁。
一早拖着行李拐了好几个道,还能听见母亲奋力在后头追喊着:“成香,成香,吃碗鸡蛋面再走。”
我没有回头,也不想回头。
一碗面,是他们能给我的所有祝福,却不是我期待的。
生日除了鸡蛋面,为什么不可以有蛋糕?不可以有漂亮的连衣裙?甚至一辆自行车?又或是一个旅游的机会?
我很清楚我最想要什么,那是我的父母、我的兄弟,穷尽一生都无法实现和满足的梦。
但总有一天,有一个人,会牵着我的手,一步步带着我把遥不可期的梦想,变成触手可及的现实。
7月底的阳光透过村口的歪脖子树,刺的眼睛疼,我顺势顿了顿,又看了眼家的方向。
我离开时行李并不多,小小一个箱子而已,不过几件旧衣服和一些三无日用品,但我还有这辈子最宝贵的东西:诱人的容颜和少女的身体。
谁说命只能由天?我偏偏就要由我自己!
从拥挤的城乡公交车上下来,火车站的入口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喧杂吵闹的环境,复杂浓烈的味道,让我出了神,不知所措。
旁边维持秩序的大爷一个劲的喊着:“莫停留,往前走。”
顺势还用手中的喇叭重重捅了捅我,“说你呢,堵着人了!”
厌恶的瞪了他两眼,摸了摸有些疼痛的手臂,咬牙切齿:“年老穷酸,活该你守大门!”
在购票处排了好久的队,终于轮到我了。
售票员问去哪里,我这才发现居然没有想好目的地。
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是繁华迷人眼、遍地有钱人的大城市,哪里都行。
于是我手上多了一张离发车时间最近的票:深圳。
你好,深圳。
我来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
...
上辈子,她爱他如命,失去自我。一朝重生,她只想好好爱自己。胖她可以减肥懒她可以改谁知前世渣夫却步步为营,宠她宠到上天入地,无人能及的地步。顾知衡顾太太,过来,我们做点可以生孩子的事情。...
林克穿越了,没有金手指,奋斗十多年,终于过上有车有房的宅男生活。然后末日降临了。他的金手指末日游戏one,随之激活。林克认为,自己拯救不了这个世界。但他还不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因为需要拯救的世...
何谢绑定了一个人设反差系统,只要做出与自身人设反差强烈的行为,或完成系统发布的极端人设任务,就能获得各种奖励。何谢柳姨,教育孩子,棍棒教育不可取。妹妹就是就是!(哥哥对我最好啦!)系统叮!塑造严厉哥哥人设,奖励萌萌哒的九尾妖狐一只。何谢棍来!!!(反差值100!)妹妹???妹妹嗷嗷嗷嗷!(杀猪般的哭喊声!)本书又名结仇吗?你讨厌的样子我都有!恋爱吗?你喜欢的样子我也都有!精神错乱了怎么办?我需要被电击治疗一下!...
谁也不知道,后来被人们公认为游戏革新者和领导者的萧枸,为什么有那么多令人惊讶的灵感。萧枸因为我是身携系统的穿越者啊。aaaa请假条预留坑位。以后有事请假就发这里。aaaa本...